他吻上来,她推开他,然后揪住他的衣领,不让他走。
不对,他在演戏,他假装不知道她看不见!
她要冷静,这只是他想出来的新招数而已,她不能让他得逞!
可是她连下床都做不到,怎么冷静?
她全身都在颤抖,闻丞的手在她身上流连,自然感觉得到,他说:“摸摸而已,激动什么?昨天被电坏了吗?”
“我看不见!”她压着哭腔,试探他。
闻丞没有停顿,对答如流,“灯开起来不就看见了吗?看,亮了。”
他还在演!
“我看不见!看不见!你到底做了什么……”内心的慌乱终于将她击败,她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怎么会看不见?”闻丞的声音似乎急了一点,“你在开玩笑吗,晏晏?”
他演了一个知道妻子失明之后焦虑紧张的丈夫,带她去医院检查,连医生也是和他串通好的,说什么她只是暂时性失明,休息一段时间可能就恢复了。
她不能上当!不能屈服!她快赢了!
可是黑暗让她不安,她一整天都拽着闻丞的手,他给她穿衣服,喂她吃饭,带她上厕所,她就是一个看不见的废物,根本离不开他。
在这种情况下闻丞还能对她发情,更笃定了她的猜测,她被他抱在怀里做完一次,心居然安定下来。
这就是一个禽兽想出的下流手段,他要让她离不开他,那她就演,演到他满意,他就会像收起道具一样让她重见光明。
“老公,你不要去上班,在家里陪我。”
“我不要别人,我害怕!”
“老公你操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几天下来,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戏,她不能接受闻丞离开超过三分钟,她会尖叫,会痛哭,把闻丞的手换成别人的手她能察觉。
她焦虑、敏感、多疑。慢慢的,她感觉到闻丞有点厌烦了,晚上都是她给他舔硬了,自己坐上去摇,他等到快射了才勉强动动。
她快赢了,可是她在黑暗的世界中越来越慌乱。
终于,在闻丞消失的那几个小时里,她崩溃了。
她躲在床上哭,谁劝也不听。
她听到仆人给闻丞打电话,说夫人在哭,让他回来看一看,他却说宴会刚刚开始,让她等一会。
等什么?等死吗?
一天天变成那个唾弃的自己,不如去死。
她用脑袋撞了床角,又摸到台灯举起来,可是还没砸下去,台灯被抢走了。
她被几个人压住四肢困在床上,死都死不成,她再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原来绝望不是无能为力,也不是清醒,而是她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那个男人,她对他产生了依赖。
她对自己感到绝望。
“吵什么?”闻丞回来了,他可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冷冷冰冰。
“我认输行不行?”她找不到他的位置,眼睛空洞地看着墙面,声音嘶哑、疲惫,“你放过我,我不会再闹了,我在家里做一个好妻子,求你让我看一看这个世界行不行……”
她压抑地啜泣,闻丞坐到床边,单手抬起她的脸,声音忽然又愉悦起来,“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你就看不到我了,晏晏。”
他暴露了,但他没在怕。
“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的,额头都肿了,坐起来我揉揉。”
他温柔地落下一个吻,游以晏瞬间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完了,她玩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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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可能真住了一个变态。
简单写一点吧,以我的能力,展开不可能。
偷偷告诉你们,孙淙南听过这一对的墙角哈哈哈。
风动和连季我暂时没有脑洞,惜惜的部分不放,因为又作又都是肉,留着我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