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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我难受,求你,帮帮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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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揪着他的领口,仰着脑袋,哭丧着脸,求他,“景医生,那你快帮帮我,我现在难受死了,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一样,热死了!!真的快死了!你快想办法帮我把这药解了……”

向南绝对有撒娇的意思。

这是她从前应付他的惯招。

早就习惯了,所以到现在还改不了。

当然,平日里要思维正常点,这时候她是决计不会对他撒娇的,可偏偏,现在的她……

完全不正常!!

磕了药,还喝了酒……

这就是失常的节奏!

“无药可医。”

景孟弦蹙着眉,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感觉到手心里那滚烫的温度,他剑眉蹙得更深,看一眼缓缓上升的电梯,阴翳的怒焰在眼底迅速聚拢。

“怎么可能?”

向南恼了,彻底恼了,干脆就在他怀里耍起小性子来。

“那我岂不是要热死了!她曲语悉是不是有病啊?无缘无故的,给我吃这种玩意儿……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别乱动!”

景孟弦压住她不断往自己怀里乱蹭的小身子,劝她,“你动得越厉害,药物就在你血液里蔓延得更快,所以你现在必须得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景医生绝对的经验之谈。

向南一听这话,还当真乖乖的就不敢乱动了。

谁让他是医生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向南僵在他怀里,像个石雕似的,岿然不动,那模样倒有些分可爱。

看着隐忍的她,景孟弦有些心疼,但他到底没让自己表露出来。

僵持了半分钟左右,电梯门随着“叮——”的一声打开,景孟弦二话没说,一弯身便轻而易举的将向南打横抱了起来,走出电梯,往他早就命人准备好总统套房走去。

走至门口,随身保镖恭敬地替他刷开门锁。

门应声而开,景孟弦抱着向南进房,两名随身保镖立门候着。

“景孟弦,我现在就是一动不动,也难受得厉害……”

向南窝在他怀里,依旧不动,甚至于连大气都不敢多喘。

但身体里的血液就仿佛是沸腾了一般,燃烧起来有些疼,而且……

浑身上下,酥麻难耐……

向南眼瞳泛红,目光涣散,而那浓浓的情/欲,却像钩子一般,狠狠地撩勾着景孟弦的理智线……

“你现在必须得泡个冷水澡!”

景孟弦的声音,浑厚喑哑。

他抱着向南,大跨步的就往浴室里的小泳池走去。

幸得现在是夏热的天,还不至于太冷。

他在泳池边将向南放了下来,扶住她滚烫的腰肢,轻轻的拍了拍,鼓励她,“下去。”

向南难受得连裙子都懒得脱了,乖乖的听着他的话,扶着池沿边,步入了水中去,很快的,溶进了清水里去。

娇身软弱无骨,一入水中,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沉。

景孟弦见状,连忙将她拎了起来。

“趴台沿边上。”

景孟弦命令她。

向南目光涣散,双手努力的去攀池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攀住池沿,一颗小脑袋混沌的摊在上面,滚烫的脸蛋儿贴在凉凉的瓷砖上,就听得她难受的嘟囔,“我难受……”

“先泡一会,待会就舒服了。”

景孟弦也没敢走,就笔直的站在一旁看着。

向南一双水眸一眨一眨的,只能看见他脚上那双黑色,且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皮鞋。

她伸手,下意识的去扯他笔直的裤腿,仰着脑袋看他,“景孟弦,吃了春/药就这种感觉吗?”

景孟弦低眉看裤腿上的那只小手。

本是白嫩赛乳的小手,此刻也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红。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吃了药啊?”

她又问,绵绵的声音往上绕着,已经不觉变得娇媚起来。

“你找人跟踪了我?”

她居然这个时候,才想起要问这件事情。

“不过幸好你来了,不然我……我都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情况了……”

向南自顾自的喃喃着,小手不停地扯着他的裤腿。

脑子里的思维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她不过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上的难受。

景孟弦剑眉深敛,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抬起她粉面红腮的脸蛋,用手撑开她涣散的双眸,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向南?”

“尹向南!!”

他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

“嗯……”

向南轻应了一声,“景孟弦……”

她细软的声音喊他,有些无助,“我不舒服,你是医生,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哪儿不舒服?”

听着她的哀求,景孟弦有些心疼。

他自是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的,但是,没有解药,她必须得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去。

“我哪儿都不舒服……”

向南像个孩子似的,撅起小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是胸,接下来是肚子,“这,这这,这儿,还有这儿……都不舒服……”

她说着,都快要委屈得哭了。

滚烫的身子,扭捏的就要往沿边上爬,“景孟弦,我一定快死了,是不是?”

“别说胡话!”

见向南软绵绵的身子从池子里爬了出来,那痛苦的小表情,实在让他舍不得对她说出任何一句重话来,连忙摊开双臂,将湿答答,而又软绵绵,且烫得有些诡异的她稳稳的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任由着她,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染湿。两个人就这么拥在一起,跌坐在泳池边上。

向南趴在他的怀里,急喘着气,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她仰着颗小脑袋,眨巴着眼眸,染着情/欲的视线炙热的落在景孟弦性/感的下巴上。

她亦不敢直视他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眸。

“春/药,是……是不是一定得……那样解啊?”

她问着,本就通红的脸蛋此刻仿佛能渗出血来了。

景孟弦凝着向南的视线,蓦地一紧。

向南感觉他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就有些急了,愈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没有要你帮我的意思,我……我就是……不舒服……”

景孟弦眯起鹰眸,不动声色的睨着她。

向南只觉喉咙紧,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难受得厉害。

小手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裙衫领口,肩上两根细小的吊带,都被她摩擦的动作滑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雪白如凝脂的手臂上……

向南的脾气终于有些憋不住了。

她小脸一跨,嘴巴一翘,眼泪就从眼眶中滚了出来,好不可怜。

“我到底要怎么办嘛……”

她委屈的不停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金色的丝,散开在白嫩的肩头上,好不撩人。

她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哭倒在他怀里,小嘴儿肆意的去咬他衬衫上精致的纽扣,“我难受,你……你帮帮我……”

她软着声音求他……

却不知,景孟弦敏感的小腹处,早已因她的靠近,而变得巨大,灼热,且硬如铁。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无疑,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勾/引,一种挑战!!

景孟弦重喘了口气,滚烫的大手往她小蛮腰上一揽,将她托起来些分,让她的脸,更靠近自己的呼吸。

手指性/感的勾住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似乎在明知故问。

磁性的嗓音,冗杂着情/欲的迷人,教人,闻之而痴醉。

也包括向南……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醉在了景孟弦这动听的声线里。

面对他的蛊惑,向南的呼吸变得越粗重,灼热起来。

两个人,滚烫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几乎快要把对方吞噬……

向南粉嫩的唇瓣,轻轻启了启,她用一种酥软的语调,央求他,“你帮帮我……”

小手儿更是暗示性的扯了扯他的衬衫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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