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楚溆连忙抱着胳膊抖了抖。
“你瞧瞧,哪张是你喜欢的花样来着?”这料子再好也不好光板儿用,须得再绣些花样才好。
楚溆懒洋洋地扫了一眼,手却从一大排花样子里拈了两张出来。一张上画着舒展着叶片的葳蕤,挂着串串洁白玉钟似的花朵的、另一张是银叶蕨,都绘成了缠枝纹,男子用都很清雅。
看着清丽秀雅的葳蕤花样子,石初樱点着玉指又在料子里选了一匹群青色松竹纹暗花的缎子,准备用银白丝线绣出葳蕤花叶,配上银鼠皮做成大氅。
楚溆撩起袍摆掖在腰间,蹬了鞋子上了炕。他先拿起银剪把烛芯剪短,又拨亮烛光,然后慵懒地靠在锦靠上就着烛光看着石初樱忙碌。
石初樱铺开绒缎,比好了长短,楚溆递上银剪,石初樱却含笑摆手。她转身摸出一把幽蓝的剪刀来开始裁衣料。随着剪刀的上下咬合活动,雪亮的刀刃也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楚溆看着看着不由坐直身子凑近,如果他没看错,这把幽蓝的剪刀差不多跟给他切伤口的那把刀是一样的。或者说,那把幽蓝刀其实就是这剪刀的一半!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
“这是…冰火两重属性的?”楚溆不由讶异地问道。
“哦?怎么看出来的?”石初樱手下不停却含笑飞了他一眼。
“喏!刀刃映出的烛光不同。”楚溆一指,石初樱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朱炽刀映出的影子隐隐带着红光。
石初樱真心觉得楚溆就是个细心、耐心又厚道的人,当下忍不住勾过楚溆的脖子‘么’了一口,“我的夫君最聪明!”
咳!男子汉大丈夫,被媳妇调戏什么的,岂能不还手?楚溆反手把人勾过来,对着惦记了一天的粉嫩的小嘴儿亲了下去。辗转吸允,敲开贝齿,逮到那四处躲藏的滑溜调皮的小舌头,直亲得楚溆欲火焚身却被无情地推开了。
楚溆委屈地看着笑眯眯小狐狸一般的媳妇,再瞅瞅自己衣服下支起的小帐篷,“樱樱~”,点了火不给灭,这算不算家暴啊!
石初樱弯起嘴角,噙着笑继续裁衣裳,她可没昏了脑子,这人现在还在受罚,怎么也得过两天才能减刑啊!
不过,石初樱显然低估了男人求欢时空前绝后的赖皮程度。
两人上了床没一会儿那人就从后面贴了上来,把人拢在怀里,硬邦邦的小兄弟便不请自来的找了地方磨蹭着。身下不老实也就算来,两只手也不停,更兼在石初樱耳边不断的呼着热气,喃喃地说着各种厚脸皮的荤话,绕是石初樱自诩脸皮够厚也被臊得不行。
最后不得不让那人得了逞,不曾想楚溆竟急不可待地从后面闯了进去,粗大强壮的灼热一插/进来几乎把石初樱填满,惹得她不由自主地一缩,顿时把楚溆给裹夹了个结实。
楚溆被如此紧致这般一裹当即低吼一声,差点失陷,忍了又忍,才缓过劲儿来,慢慢地摩挲抽动起来…
这一晚,战况空前激烈。(此处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清晨,楚溆懒洋洋地醒来,伸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连被子里也摸不到热气儿。这么早又练功去了?想起昨夜的缠绵,楚溆美的合不拢嘴,果然,对女人是不能要脸的…
石初樱则坐在屋顶上迎着晨曦内视自己的意识海和丹田气海。
昨天晚上她和楚溆放肆地把阴阳谐撷功法初级的花样都试了一遍,结果随着精气在体内的运转,今天凌晨她就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些异常涌动。
这不,她竟然发现原本附在她自身精气上的淡金色精气汇集到了气海中盘踞下来,虽然稀薄但也弥漫在气海各处。
石初樱琢磨着,是不是等积累的多了,也会凝聚成液体或者固体?不过看眼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等明年会山上去的时候再请教师傅也来得及。
再看意识海,更令人意外了,精神力凝聚的小光团原本只有豌豆大,此时竟然水泡过了一般,居然已经‘发’胀了一圈,虽然不甚明显但也是自打上次突破后难的地进步了。
“这应该与阴阳谐撷功法无关…”石初樱仔细地回想着最近一个月来的每一个细节,是了,就在前天她全神投入地画花样子的时候,隐约有一个感觉,但被她忽略了。那应该就是意识海的信号!
难道她专心致志画花样子也能修炼精神力?
石初樱此时还不知道,她专心画花样子是没什么,可她用的是画符文的方式在画,虽然没动用精神力或灌注精神力到笔端,但这种专注确实使精神力受到了极大的凝练,加上绘制符文的意念,自然不知不觉中使精神力得到了滋养和成长,加之以往的积累,就有了现在的进展。
虽然没有完全肯定,但大体也错不了,石初樱不再纠结,她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打坐,直到二肥跳上来寻她。
“你又淘气!”石初樱轻轻拍了下二肥的虎头,带着它下了屋顶。楚溆正神清气爽地等着她吃饭。
石初樱匆匆洗了个澡,招呼着开了饭,然后再把楚溆打点好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