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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卓常玉掙扎,仲孫青陶匍匐下來趴在她身上,用力將下身往她身下來回穿刺。
卓常玉不想看著他,想到這幾天他和別女人溫存她心裡就跟自己過意不去,折磨自己。
想起之前她剛嫁進來,聽眼目睹仲孫青陶背著她去找丫鬟阿袖上床的事,她心裡更是矛盾。
她自己都沒這麼堅貞了,為何還要自己男人不跟其他女人做這事?
可人都是矛盾的,就是這麼自私,有這麼大的佔有欲。
“怎都不看我?”仲孫青陶尋她雙唇不著,要將自己的舌放入她嘴中溫存,她卻一直拒絕。
她咬著牙,就是不讓他進去,好像在懲罰他。
遍尋不入,慾望纏身的他撐起上半身,拉下她襟口,露出她肚兜,手探進去那柔軟的胸乳撫摸發洩。揉著軟嫩胸肉,下身的慾望更強烈。她不讓他吻,他只好低頭扯下肚兜單手捏起乳上尖頭塞入嘴裡用力吸吮,吸得女人胸前一陣陣酥麻,把他穿刺的甬道收縮成一條窄巷夾住他的肉莖,讓他酥爽得雙手都放在她胸上搓揉,吸腫那兩顆花蕊。
“喔……”卓常玉身子開始顫抖,被撐開的下身怎樣都無法像自己內心那樣排斥仲孫青陶上過別女人,反而緊緊吸引住他的身子夾得很緊,雙腿不禁敞開讓他緊埋進去。
“妳怎就這麼愛胡思亂想,知道嘛,我就愛和妳幹這事……妳看多爽?”他脫掉自己衣裳赤裸,也扯下她的衣裳,漲紅的陽具很快又進入讓兩人緊緊交纏。
“是你要的,你怎知我爽不爽快。”卓常玉憋住一身酥麻扭過頭,仲孫青陶仍舊抓住她臉,蠻橫的將自己的舌塞進去,一手抓著她的臉頰,不讓她扭頭,用力的用探進去的雙唇吸著她的舌口讓她吞嚥都吞不下的,只能任憑將她的雙唇吸腫。
仲孫青陶長得高挑,自幼習武力氣頗大,只要他不讓她,卓常玉無法掙脫。
即使她年長於他,可在一些方面仲孫青陶都頗讓卓常玉,時常不和她計較,所以這些年他們少有爭執,這不能說是卓常玉本身擁有婦德,而是仲孫青陶對她的憐愛寧願自己委屈,可卓常玉卻都沒有察覺。
仲孫青陶也時常覺得自己委屈著在討好她。
當然也在於,床笫上卓常玉給他的滿足。
也是。說來他除了單傳對祖上不能交代,還有什麼理由再娶呢?
並且,他娘給他娶那門媳婦,長相那樣真令他不舉。要是他第一個媳婦即其貌不揚他可能也習慣,可他媳婦如花似玉,床上又讓他銷魂,他怎有理由找別人,心無法騙人。
嚴格說來,他也就新婚為了給她滿意找阿袖學了房事,他對她有啥不好,這些時日為了新妻之事還離家出走數日。
仲孫青陶想來,往那幾天沒進入的穴池猛攻,把卓常玉身下的雙腿肏得溼答答,他抽出塞進都啪嗤啪嗤的,洞口被他撐得斗大。
他見她沒有掙扎了,雙手將她雙腳撐開,看著自己粗長的陽具插著她,痛快的用手撫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揉著塞進去將洞口撐得更大,聽見卓常玉開始呻吟起來。
“喔……”卓常玉感覺痛麻,可是卻又無法掙脫酥爽的快感,看著她插著她,幾根指頭又伸進去,快把她的洞口撕裂,她想叫他停下來,可不知為何那麼的銷魂,魂魄都快被他抽出去了。
“相公,別了……你要扯破我了。”
“沒……不會……咱們這回好久沒做了,我要仔細看看妳。”
“看啥?”
精榀щêň泶:ΓδùSんùЩù(禸書щù)っΧγz卓常玉股溝被抵在床邊,雙腳跨在床上像個蕩婦,被站在床沿的男人看得一乾二淨還肏得滴水,還有什麼不仔細的。
男人忽然抽出身子蹲下,他背後案上的燭火正照射她剛被男人蹂躪成一灘沼澤的穴池,她本想夾緊雙腿,卻夾住男人往她下體舔吻的頭,她忽然叫出聲:“喔……喔……喔……別啊……”
她渾身酥麻起來,男人的兩片唇吸起她的蒂唇,狡舌侵入她的裡面在裡面狂攪,她酥養得不能忍受的呻吟。
“你都兩個人侍候了,還這麼需要,別弄我了,去弄你的新娘子吧。”卓常玉想到他也吸著鄒孟伶這地方心即無法不難受。
“妳還刺激我。”仲孫青陶深覺卓常玉實在太不懂他了,氣得將一手幾指都塞進去狂抽,讓她疼得呼天喊地,想掙扎都沒力氣。
可一會他即心軟停下,又塞進還沒發洩的男軀,這次他再也沒有一絲感情的警告她,“別以為妳想走就可走,妳是仲孫家人了,我沒答應妳走不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背著我做的事,過去我年紀小算了,不代表我不介意。”
卓常玉突然整人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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