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没有出门,久违地穿着家居服早起做了一顿早餐,吃好后泡了杯茶到书房静坐。
书房有小半是花房,用玻璃墙分隔开,三个儿子都十分聪敏,学业上几乎不需要我辅导,我在家闲着没事就伺候花花草草,时间长了购置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就慢慢变成花房了。
一周没怎么打理,但是花花草草依然十分精神,显然是我的两个儿子在照顾。瞥了眼湿润的泥土,我放下水壶,发现好像没什么能干的,默默去书柜上拿了本书窝进藤编沙发里,小茶几上音响低低地放着纯音乐。
假期他们会起比较晚,也是我最近为了躲他们,起床时间太早,完全与他们错开。
本来说今天不出门,起晚些,可能是养成习惯了吧,到时间就醒了。
“你今天不出门吗?”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询问,我转头看过去,安北已拖着凳子挨着我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眼一低错开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又喝了口茶,微烫的茶水熨帖内心的紧张,我笑笑问他:“早餐吃了吗?”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领口大敞着,少年洁白的肉体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我不自在的移开眼神。
“没有,”安北抿抿嘴,再一次问我:“你今天不出门吗?”
这么执着?我摇摇头,给他确切的答复:“今天不出门了,在家休息一下。”
安北嘴边笑出一个小酒窝。
“你泡的什么?闻起来好香,我也想喝。”他看向我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