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萧祺已经难受的泪流满面…………本来就一直观察萧祺表情的赫云飞突然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部位一凉,原来是萧祺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性器上。
看著还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萧祺,赫云飞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但随即又被一种类似於报复的快感所充斥。
抬脚踢倒跪在地上的萧祺,赫云飞冷冷地道:“时间到,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将会有一个孩子不会被放走!”作家的话:咳咳……然後小三果断的……无良的……卡了……嗷嗷
(9鲜币)110由不得你虐
110由不得你
“不──”萧祺连滚带爬的抓住赫云飞的裤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可以!”
赫云飞将因为没有了湿软温热小嘴儿包裹而变得有些萎靡的性器放回裤子中,冷笑道:“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可以让你讨价还价?”
萧祺还在苦苦哀求著,也不顾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仇人。
嫌恶似的再次将萧祺踢倒,赫云飞指著屋里的其他人道:“从魅夜建立至今,还没有那个人成了奴隶有被放了的,况且魅夜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你得问他们同不同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萧祺闻言,就如同在悬崖边上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充满了希望,他转过身子,看著其余的六人:“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六人并不答话,在他们看来,无论曾经他们是否熟识、是否有交际,现在的萧祺也是背叛他们兄弟、甚至是差点杀掉他们兄弟的人!
看到六个人没有任何反应,萧祺求救似的望向赫云飞。似乎是因为萧祺的举动而取悦了自己,赫云飞掐著萧祺的脸颊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能做到!”萧祺马上保证到,生怕赫云飞改变主意。
“那麽重新成为我的奴隶,用你自己换取这些孩子和千面的那些人的安全,一直到我腻了为止,如何?”
萧祺一听,松了口气,不是没有给赫云飞当过奴隶,只不过是“从操就业”罢了,没什麽困难。
看到萧祺马上就要答应,赫云飞又道:“别以为还会像以前那种过家家似的,记住,我的意思是‘成为我的奴隶’而不是我的契约奴隶,从前的契约因为你的背叛而作废,所以,你若是答应,那也只能是做一个我所调教的奴隶。”
“知道这两个词中的差别麽?”赫云飞问道。
看著萧祺迷茫的神情,赫云飞低下头,扩大了他戏谑中带著阴冷的笑容:“那就是‘我的契约奴隶’只需要满足主人一个人的需要,而‘我的奴隶’却只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中,但是要按照主人的吩咐来满足客人的需要,这次懂了麽?”
他的意思是将会有别人进入、或者是使用自己麽?萧祺惊恐的看著赫云飞,不,怎麽可以这样?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那麽你可以保持这具可能还算是‘清白’的身子迎接死亡,不用理会那些孩子。”
萧祺的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看著如此陌生的赫云飞,他曾想过自己很多的结局,却唯独没有想过赫云飞会如此对他。
怎麽可能?又怎麽可以?
曾经你无比珍视的身体,如今你居然会想要送给别人?
他无法选择…………也没有别的出路。
“主……人…………”萧祺将额头触在冰凉的地板上,如鲠在喉似的喊出了这许久不曾喊过的两个字。
却不再是心甘情愿,不再是心悦诚服。
“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就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不知为何,看著萧祺委屈的样子,赫云飞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可是无论怎样,这些话听在萧祺的耳朵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黑色的小牛皮鞋搭在萧祺的肩膀上,赫云飞像是要重新宣布自己的“正确”思想似的强调道:“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不会再是从前像过家家似的调情,我不会再对你手软,萧祺,你明白了麽?”
“是,主人。”飘过来的鞋油味道不断的提醒著他,他此刻就像是一个献媚的畜生似的,跪在那里,摇尾乞怜。
“那还不快滚?滚到调教室去等待你的主人?”赫云飞狠狠一踹,将萧祺踢了个跟头。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萧祺不敢站起身朝著调教室爬去,生怕赫云飞在找到什麽别的借口不放过那些孩子。
等到萧祺的身影离开休息室,白义皱著眉头问道:“赤骥,这样好麽?有什麽恩恩怨怨一次解决就好,把他这麽留在身边,会不会生出事端?”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况且从前他也算是陪你了一段时间,哪怕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是因为他的……额…………职责所在,不如就给他个痛快吧。”绿耳也很赞同白义的话。
其实那些失踪的孩子根本没有离开纽约,只不过赫云飞拜托龙君烈,让他派人将那些孩子藏在了龙门在纽约的分部。
虽然魅夜有买卖人口的生意,但是这种直接从孤儿院强掳孩子的行为他们根本不会做,这次只不过是赫云飞想要让萧祺现身才想出来的办法罢了。
看著众兄弟们颇为赞同的表情,赫云飞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他不知道到底是出於什麽样的情感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其实这麽多年过去了,昔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随风飘走,只剩下些许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恨、不是怨,只是悲哀。
悲的是自己全心全意付出时却得不到回报;哀的是当他终於下定决心想要迎接新的生活的时候却发生了现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作家的话:咳咳原谅小三昨天断更……俺妹妹回来了就出去玩儿了……嗷嗷
(9鲜币)111鞭子虐
111鞭子
可是现在,虽然气萧祺因为他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而牵连了家人,也曾今因为弟弟受伤而想要把萧祺碎尸万段,但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仔细想想,他竟然不能狠下心来…………
“我不会杀掉他…………”我怎麽会就这麽轻易的放过他?让他就如此轻松的离开?
几人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就你那别扭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不舍得人家,还非要死撑著。
“好自为之!”白义起身拍了拍赫云飞的肩膀。
感情的事儿,只能靠自己来看透、来领悟,现在的赫云飞已经钻进死胡同里了,谁说什麽他也都听不进去。
送走了几兄弟,赫云飞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一口喝掉之後朝,他来到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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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祺一步一步的朝著调教室爬去,因为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觉让他已经无法呼吸。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赫云飞那冰冷而残酷的眼神正盯著他。萧祺的心再一次的抽搐起来。
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他已经无暇顾及会因为动作过大而让更多的人看见他的狼狈样,他只想逃离…………
跪在调教室的正中央,这个位置、这种味道、甚至是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摆设、每一个调教器具都是无比的熟悉,将会发生的一切他也都一清二楚。可是心为什麽会这麽痛?痛的他全身都有些痉挛。
无非就是报仇失败不得不受制於人罢了,自己早就有这觉悟,但是自己到底在在意什麽?是仇人没有伏诛的愤恨,还是赫云飞当著那麽多人的面给自己从未受过的难堪?
似乎都是,又似乎不是…………
还在纠结著为什麽的萧祺突然听到一声闷响,随即那种熟悉的压迫感传来,不禁让啊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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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正背对著他跪在地上的男孩儿,赫云飞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满──萧祺竟然比离开他的时候更瘦了!
但随即又看见萧祺硬撑著身子跪在那里,强忍著疲惫、不住打著颤的身体,他又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怎麽看,都是扭曲的。
我曾经那麽的珍惜你,不肯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不肯让你尝试激烈的调教,甚至都不曾让你跪过这麽久…………而你的回报是什麽?是背叛!是伤害!
想到这里,赫云飞走到摆放鞭子的架子前挑选了一条极细地金属灰色的鞭子,随手挥舞了几下,满意地看见萧祺因为鞭子破空的声音而颤抖的身体。
“还记得这条鞭子麽?”赫云飞踱到萧祺的面前,将ianzi抵在他的肩上。
余光中,萧祺已经看见了赫云飞手中拿著的鞭子,经他这麽一问,萧祺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
那时候他刚刚跟在赫云飞的身边,还记得那天他按照赫云飞的命令打扫调教室,在架子上看见了挂著的四十八中各式各样的鞭子,其中就有这一条。
当时他很好奇,因为这条看起来只有钢丝粗细的白娘子相比其它的,是那麽的普通,甚至是最起码的恐吓作用都没有,所以好奇之下,他不由自主的将这条鞭子拿了下来,入手才知道,这条鞭子经由七八斤那麽重,研究半天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麽材质做成的。
後来赫云飞正巧走过来,接过鞭子,向他讲了这鞭子的材质,那是一大串他没有听懂的英语,不是他所知晓的词语,所以他只听懂了其中什麽合成、融化、冷却…………
当时他还笑著说,这条鞭子打在身上一定不会痛,而赫云飞似笑非笑的随手就是一鞭,打在了旁边不锈钢的刑架上──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之後,刑架上留下了一条灰白色的印记…………
而那鞭子也在他震惊之中被赫云飞挂回了原处。
他还记得赫云飞离开时低沈的声音:“那鞭子是处置犯罪的奴隶的刑鞭,只要掌握了技巧和力道,只需要五鞭就可以打死一个人…………
萧祺,不许背叛我,这是我唯一的命令,否则的话,我就用这条鞭子送你上路!”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时至今日萧祺也忘不了,就像是在前一刻刚刚发生的一样。
“记得!”萧祺轻声答道。似乎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让他轻松了很多。
“那,还记得当时我跟你说过的话麽?嗯?”赫云飞看著一直不低头、也不仰视,只是目光平行的看著墙面的萧祺问道。
“记得…………”不许背叛是麽?所以如今你做的一切都是在让我偿还当初我犯下的罪麽?
想到这里,萧祺闭上了眼睛。那麽就杀掉我吧,用我的名偿还我背叛你的罪,也偿还被我连累而丢掉性命的五哥、六哥。
赫云飞走到萧祺的背後,用拿著鞭子的右手轻轻的描绘著他後背的肌肤,白皙的都能看清毛细血管的脖颈、两片形状姣好的蝴蝶骨…………一直顺著凸起的脊骨直达腰椎…………然後从尾骨慢慢地向下…………最後停留在臀缝之中轻轻的摩擦著。
在冰凉的鞭子刚一触及他的脖颈的时候,萧祺就是浑身一颤,但是当那带著凉意和麻痒电流般的触感不断的在他身上游走是,一种莫名而熟悉的感觉被从心底诱发。作家的话:……咳咳小三很不道德的卡了
(8鲜币)112别装死虐
112别装死
最後,当鞭子停留在他股间之中时,那种感觉很快就唤醒了他曾经最熟悉的记忆,身体的记忆…………
自从他离开赫云飞的身边,他就一直遵守著赫云飞曾经给他立下的规矩──不准私自触摸性器!被调教地早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身体在最初时很不适应,但都被他忍了下来。
而後惊闻两位哥哥的死讯之後满心都被仇恨侵蚀的他更没有了欲望,所以很久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身子,被赫云飞突然这麽一碰,那种久久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瞬间袭来。
因为跪得久了,所以双腿早就没了知觉,再加上被赫云飞这麽一碰,萧祺的身子竟有些支撑不住,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赫云飞突然大喝一声:“跪住了!”
刹那间,萧祺地意识似乎又回到了曾经被赫云飞调教的日日夜夜,在听到熟悉的命令时,萧祺反射似的重新跪好。
还没等萧祺来得及懊恼为什麽还会这麽听从赫云飞命令的时候,突然一阵裂骨般的剧痛瞬间袭来,在听到自己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的闷响声音之後,他再也什麽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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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祺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地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感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萧祺心知他应该在飞机上,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萧祺就听到了上面传来的声音。
“醒了就别装死!”
听著冰冷中带著鄙夷的语气,萧祺想从地上起来,可是他刚一动,後背就传来一阵剧痛,似乎那里的皮肤被撕裂了似的痛。
虽然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没有死,但是萧祺并不像在那个男人面前落了下乘,所以他忍著痛,挣扎著从地上爬了起来。
平时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如今却是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後背产来一阵痒痒的感觉,似乎有什麽液体流了下来。萧祺知道,一定是伤口被他弄开了,流了血。
“你应该庆幸,我公司还有事情,所以离开了魅夜,否则真想把你扔到那群饥渴的嫖客里,让他们好好欣赏你现在这种诱人的样子。”赫云飞毫不掩饰的嘲讽著。
萧祺默不作声的拽了一下身上的毯子,将身体遮盖住,然後轻轻的侧身靠在椅子的扶手边,重重的喘息著,刚才的那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一路昏昏沈沈,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已经让萧祺所剩不多的气力消耗殆尽,这期间赫云飞只扔给他一瓶矿泉水和两片三明治。不是他想赌气不吃饭,而是他觉得嗓子有些疼,不想吃那些干干巴巴的东西,所以十几个小时中他只喝了一瓶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後背的伤终於不流血了。
飞机到达s市正好是早上八点半,始终处在半昏迷状态的萧祺是被赫云飞一脚踢醒的:“别弄的半死不活的样子给我看,穿上衣服让司机送你回家,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呆著,别出什麽妖蛾子!”
看著扔过来的黑色风衣,萧祺苦笑了一下,他现在身上除了一条毛毯之外不著片缕,这麽只披上风衣下飞机的话,恐怕明天早上的晨报就会有一条新闻:s市国际机场出现一精神病人,身上只披了一件风衣…………
“你可以可选择包著毯子出去。”赫云飞道。
萧祺捡起地上的风衣,慢慢的起身,生怕在挣破了後背刚刚结痂的伤口。
但是起身的一霎那,他有些眩晕,可能是蹲坐久了的缘故?晃了晃头,感觉清醒了些,萧祺慢慢的穿上了衣服。
打量了一下刚刚及膝的风衣,还好,最起码身上都盖住了,想必机场的瓷砖,哪怕不穿鞋子也可以吧。
一步一步的蹭到门口,在扶著扶手一阶一阶的迈下梯子,这期间赫云飞都只是走在他的後面冷冷的看著他。
当他下了飞机,抬头看见停在他面前的黑色奔驰的时候,萧祺一阵恍惚,似乎有什麽东西触动了他的心底。
一直停留在他後背的冰冷目光此时已经不见:“上车,回去!”
坐进早已经打开车门的黑色轿车,看著司机在赫云飞的允许下关上车门,萧祺这才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赫云飞会让他就这麽走出机场,要让所有人看见他的狼狈样子…………呵呵,不对,怎麽可能,他怎麽会让自己给他丢脸?
看著车子驶离他的视线,赫云飞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回公司。”作家的话:咳咳……就那麽狠狠一鞭子啊啊哦哦啊
(9鲜币)113无声的h强x慎!
113无声的h
住处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地方了,是市中心的一出高档别墅区,环境好、有山有水,不过这一切在萧祺眼中没有任何分别,不管在哪里,也改变不了他现在身为阶下囚、奴隶的事实。
车子直接驶进了别墅的地下车库,司机下车在给他开了车门,在等萧祺下了车後又离开了。
他看了看关闭的车库门,又看了看棚顶明晃晃的监控摄像头,一点点挪进了屋子。
头晕的更厉害了,嗓子眼冒火似的疼,浑身也都酸软无力,终於进了客厅,萧祺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倒在地上。幸亏是厚厚的地毯…………这是萧祺唯一的意识,随即一片黑暗袭来,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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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云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虽然他成功的把分散的股权重新抓在手中,可是因为利益被重新分配造成的职位空缺也是让他忙的焦头乱额。
部门重组、新人招聘、理清从前的旧案,等等等等让他一天都没有闲下来。
刚刚和王皓还有方剑吃过晚饭,喝了点酒去去身上的疲惫,又去医院看望了早已经熟睡的弟弟,赫云飞这才迈著有些飘浮的脚步回了别墅。
屋子里没有开灯,赫云飞眯著眼睛感受了一下,人呢?顿时一股怒气从心底发出,离开时他明明告诉萧祺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家带著,才这麽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摸索了半天他才找到开关,骤然亮起的屋子让赫云飞一阵不适应,刚迈了一步,脚底下不知道撞上了什麽,差点被绊了个跟头。
低头一看,原来是萧祺蜷缩在地上,身上还穿著早上扔给他的衣服。
不会是从近来就一直趴在这里没起来吧?刚才就被点燃的怒火此时更是旺盛,跟谁在这里装可怜呢?
赫云飞俯下身,一把掀开萧祺身上的风衣,伸手就抓住了萧祺纤细的脖子。
一直昏昏沈沈的萧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本能的挣扎起来,挥手之间一巴掌打在了赫云飞的脸上。
“啪──”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如此清脆的声音是那麽的明显。
赫云飞先是冷了一下,随即怒火心声,回手就换了萧祺一巴掌:“他妈的,你是不是欠操?好啊,我现在就满足你!”
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心智的赫云飞根本没有发现萧祺滚烫的不正常的身体,一手就将地上的萧祺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随意的撸动几下,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中,赫云飞将自己兴奋而肿胀的硕大性器一个挺身刺进了萧祺完全没有准备的蜜穴。
“啊──”
萧祺痛苦的弓起了身子,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击了他所有的感官,手指也不自觉的扣进了地毯之中。
残存的意识之中,萧祺也不想让赫云飞听见她懦弱的叫喊,抬头就咬上了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将所有的悲鸣都堵在了嘴里。
萧祺本能地绷紧了身子,痛苦的挣扎著,想要摆脱赫云飞的桎梏,而这一动,更使得原本就容不下他物的秘处紧紧地收缩著。
“放松…………!”
赫云飞也不好受,萧祺本能的反抗让他也痛苦不堪,感觉就像是要被夹断了似的,紧致憋闷的疼痛让他不顾一切地伸手强心掰开萧祺的蜜穴,将原本裂开的伤口撕扯的更大。
“唔──”已经满口血腥的萧祺再也忍不住惨叫,痛苦的身体像弹簧似的猛地收缩,然後又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充斥了赫云飞的大脑,支配了他狼一般的内心,疯狂的发泄著一直以来深藏心中的悲痛情绪。
完全不顾已经陷入昏迷的萧祺开始了疯狂的律动,汩汩的鲜血从萧祺的股间流出,沿著臀缝流到了地上,然後又渗进了地毯中…………
赫云飞满意的看著萧祺昏迷中还扭曲的表情,再一次深深的贯穿之後,将早已经存储多时的浓浊射在了萧祺的体内。
看都没看一眼如同破败的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死活不知的萧祺,赫云飞拽过一旁扔在地上的风衣,擦了擦沾染了血污和秽物的性器,又整理了一下身上根本没有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还保留著昏迷之前的姿势的萧祺才悠悠转醒。
“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灯光毫无遮掩的照在他苍白的身子上,他无力的将头转向一边,躲开那白的让他无法接受的光芒。
随著意识的恢复,剧烈的疼痛也渐渐的回到了他的身上,茫然的看了一下所处的位置,萧祺挣扎著翻过身,慢慢的朝著浴室的方向爬去。
阵阵剧烈的抽痛立刻就从股间传至全身,深呼吸了几口气,感觉适应了这彻骨的疼痛,萧祺这才又朝著浴室爬去。
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就如同天涯海角般的遥远,等萧祺爬进浴室的时候他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所浸湿。後背的鞭伤让汗水浸著有些疼,不过这种伤对於现在双腿之间的疼痛已经不算什麽了。
扶著马桶、又拽著洗脸池的边缘,萧祺终於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一系列的动作险些让他疼得昏了过去。
因为後背有伤不能沾水,所以他只是拿下了花洒想要冲洗股间已经干涸的秽物。作家的话:嗷嗷好久没有写h一下子就写了这麽重口的强x
第13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