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之绚夜系列·狼之吻作者:三日土
第15节
该死的,赫云飞坐在台阶上,他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已经混乱的思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卫铭熙…………他没有道理在骗自己,对,一定是那个司机在说谎,该死的,他早该想到的,萧祺做了那麽久的间谍,他怎麽会如此大意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与人接头?
又为什麽前後转变如此之大的想要杀自己?如果仅仅是自己派人去抓他,萧祺绝不会生气道想要杀自己的!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麽事。
想到这里,赫云飞急匆匆地进了屋,他,必须要问清楚!
门口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赫云飞顺著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月光一眼就看见了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蜷缩在他房门口的萧祺。
看了看表,原来他在门口已经做了两个多小时,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啊。
深秋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萧祺这样躺在他门口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心口一疼,赫云飞快走两步蹲在萧祺的面前,他想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可谁想,他刚碰到萧祺的身体,人就已经醒了过来,并马上挣脱了他的手,跪倒在地上:“主人,您回来了,抱歉,奴隶不小心睡著了,请您惩罚!”
萧祺如今的一言一行无一不是给了他赫云飞狠狠一巴掌。
因为跪在地上,所以萧祺身上的毯子也已经滑落,赫云飞顺著萧祺雪白的臀部,一眼就看见了从穴口中伸延出的电线。
一想到萧祺的体内还存著他的液体,他的心里更是难受,不由分说,赫云飞抱起萧祺就进了浴室。
萧祺乖乖的、或许也可以说是毫无反应的窝在赫云飞的怀里,直到浴池中的水放满,赫云飞才把萧祺放在水中。
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赫云飞也坐进浴池中,从後背抱住了萧祺。
萧祺直直的跪在水里,只有大腿一下浸在水中,哪怕是後背传来他曾经一直想要的温度,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赫云飞抱了一会,这才轻轻地抓住缠在萧祺腿根上的电线,缓缓地想跳蛋拽了出来。
红红绿绿的跳蛋如今在赫云飞的眼中是那麽的刺眼,当他看见萧祺在跳蛋离开他穴口时,又紧紧地将满腹的白浊锁在体内,心里更是难受。
“放松,放松,别怕,我不会在伤害你了,别怕。”赫云飞轻声的安抚著萧祺,慢慢得把他拖进水中,让他可以躺在自己的怀里。
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在萧祺的耳垂儿和脖颈上,感受到怀中的人儿渐渐的放松了身体,赫云飞这才将手探向了萧祺的下体。
不久前就被使用过,又被热水这麽一浸,柔软地穴口轻而易举地吞下了两根手指。
萧祺以为赫云飞要玩弄自己,眼神一眼,但还是大大地打开了双腿,方便赫云飞的动作。
毫不做作的样子让赫云飞心中一紧,双指轻轻撑开穴肉将体内的白浊导出来。
“别怕,只是给你洗洗干净,别怕…………”一声一声的安慰,知道那东西都被引了出来。
按了几个按钮,让浴池中的水都放了出去,又注满了新水,赫云飞这才轻声的问:“祺儿,告诉我,当初为什麽要杀我?”
在公司被折腾了许久,晚上也没吃东西,再加上被热水这麽一泡,萧祺的脑袋昏昏沈沈的,全身也都酸痛难受,但是听到赫云飞的问话,他马上挣脱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转身跪在水中:“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该死的!他不想听见这句话!赫云飞一把拉起萧祺,将他重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别怕,别怕,告诉主人,为什麽就可以,主人不会惩罚你,告诉我,祺儿…………”
萧祺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满是憎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的事情,都是你,还让我回答什麽?想要在我的心里在撒一把盐麽:“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不要说那些,祺儿,告诉主人为什麽就可以!”赫云飞苦笑,他知道,他错的离谱,他生生的把萧祺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萧祺还是反反复复的说著:“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萧祺一遍一遍的说著,赫云飞满心难过的听著,他看不见萧祺的脸,也听不出萧祺语气中又任何别的东西,但是清楚,萧祺不在将他当作最信任的那个人了,他在拒绝他。
看见赫云飞没有任何反应,萧祺想要挣脱赫云飞的手臂再次跪下去,可是赫云飞怎麽也不松手,狭小的浴池中,两人的身体不断的摩擦,萧祺突然感觉到後腰处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顶著他。
二人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正当赫云飞想要让萧祺稍稍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萧祺突然用力挣脱了赫云飞,向前俯下身子,一用力,就将赫云飞的火热吞进了身体中。作家的话:咳咳如果剧情上有什麽bug的话大家请自动忽略啊
(10鲜币)122主人息怒h慎
122主人息怒
“请主人使用奴隶。”萧祺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包裹住,饶是赫云飞也差点把持不住。
强稳了心神,赫云飞刚想把自己的分身从萧祺的体内抽出来,可是还没等他动,萧祺就突然收紧了穴口,不肯让他离开。
“啊──”赫云飞堪堪守住精关,双手也不由得扣上了萧祺的窄腰。
像是得到了回应,萧祺轻摇著腰臀取悦著赫云飞,肠壁一收一放的挤压著体内的巨物。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如此,恐怕谁也抵抗不了,赫云飞苦笑,都是自己做的孽。
握住萧祺的腰侧,赫云飞慢慢的律动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之前毫不怜惜的暴虐,而是每一次都很好的照顾了萧祺的欲望。
圆润饱满的蘑菇头一下一下的碾压著萧祺最敏感的凸起,滚烫的柱身缓缓地撑开紧致的肠壁,然後将自己全部埋进他的身体。
小小的浴池已经满足不了赫云飞,他就这结合的姿势搂住萧祺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腿弯,然後站了起来。
萧祺的身体自然地向下一滑,还留在身体里的分身猛地再次被深深顶入,“啊”的尖叫出声,萧祺反射似的抓住了赫云飞的手臂。
赫云飞就这麽抱著萧祺从浴室往床上走去,每走一步就是一颠,然後刚刚退出来的肉茎又再次深深的插了进去,如此反复,短短的十几步路,萧祺就被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弄的全身无力。
终於到了床边,赫云飞轻轻的将萧祺放在床上,几乎没有停止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萧祺将头埋在羽被中,将那些很想发出来的羞人声音堵在嗓子中。
赫云飞狠狠地顶弄了几下然後就停下了动作,扶起萧祺的头,吻去他眼帘上沾染著的泪水:“祺儿,告诉主人,为什麽?”
萧祺不肯睁眼,更不肯吱声,这种拒绝的态度让赫云飞不禁烦躁起来,右手伸向萧祺的下体,顿时让他烦躁的心冷静下来,那柔软的青芽到现在还被锁阳环束缚著,他怎麽忘了萧祺的身体还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告诉主人,为什麽,祺儿,告诉主人,主人就给你解开,给你快乐。”缓缓地动了起来,他知道这种速度更能使情欲高涨的人崩溃。
两人就这麽对峙著,谁也不肯先低头,而萧祺明明都已经到达了欲望的顶峰,却甘愿被锁阳环所制止,就是不肯吱声。
赫云飞更是,欲罢不能的身体让他先泄了一次,但他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每抽插个三五下他就会问一次:“告诉我,为什麽…………”可是萧祺就是没有反应。
手中的肉茎都已经涨的怦怦直跳,顶端泌出的透明液体也打湿了他的手,刚才还火热的嫩芽此时已经有些微凉,赫云飞知道,这是被束缚的太久,血液已经不是很流通了。
很疼吧,为什麽你宁肯忍者这种难耐的疼痛却不肯告诉我答案?
再次的将精华全部喷洒在萧祺的体内,赫云飞抬手解开了那枚锁阳环,得到解放的肉茎很快就在赫云飞的手中颤抖著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看著萧祺的眼泪顺著脸颊滑落,赫云飞低头吻住了他被咬的通红的嘴唇,轻轻的舔舐著,那小心翼翼的感觉,就像是对待著易碎的瓷器。
其实萧祺早已经没了思维,脑子里就像是火车驶过的声音轰轰隆隆的,一会儿闪过兄弟几人曾经快乐的时光,一会儿闪过与赫云飞一起的日子。
他已经有些绝望了,爱,被无情的否决,心,被刺得支离破碎,就连现在想要摒弃思想、情感,成为这个人的性奴也是一个笑话。
萧祺闭上眼睛,不想看见赫云飞这种珍视的样子,就连之前的温柔和看似关心的询问,都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懦弱和无能。嘲笑他连自己兄弟的仇都报不了,而且还能在仇人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屈服。
赫云飞看著萧祺充满了绝望死寂的样子不忍的再次吻了吻他的嘴角:“算了,不想说就算了。”我会自己调查的,不会在逼你了。
又温存了一会儿,赫云飞抱著萧祺又重新进了浴室,为他洗去了一身的淫靡。
回到床上,赫云飞拿著羽被将萧祺紧紧的包裹住,看著他有些干裂的嘴唇,转身去了厨房。
冷冷清清的厨房,一点也没有做过饭的痕迹,赫云飞心里一颤,不确定似的打开了冰箱,果然,冰箱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萧祺晚上根本没有吃饭!
得到了这个结论,赫云飞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身上的伤才刚刚好,又那麽瘦,自己还压著他做了那麽久,真是个混蛋。
迅速的热了杯牛奶,赫云飞回到卧室,看见萧祺还睁著眼睛不知想著什麽,他栖身坐在床边把萧祺从被子里拉起来,让他可以靠在自己的身上:“先喝杯牛奶吧,一会儿我去熬点粥。”
闻到牛奶的香味,萧祺这才觉得早已饿的没了知觉,低头就著赫云飞的手一点一点的将牛奶喝进肚子里。
看著萧祺如同小猫似的喝净了杯中的牛奶,赫云飞突然低下头,将萧祺来不及收回的小舌含在了口中。
熟悉的味道和牛奶的香气让赫云飞有些欲罢不能,舍不得的缠绵了一会儿才放开他:“晚上为什麽没有做饭?”
听到赫云飞的问话,萧祺惊恐的从赫云飞的怀里挣脱,翻身跪在地上,将身子尽量的压低,让他看起来是无比的卑微:“对不起主人,奴隶以为您会在外面用餐,所以没有准备晚饭,对不起,对不起,以後再不会了,主人息怒。”作家的话:咳咳小祺儿一时半会是说不出来啊……嗷嗷
(10鲜币)123恢复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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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萧祺战战兢兢的样子,赫云飞觉得是无比的刺眼,不由分说,伸手将萧祺拽进自己的怀里:“不是在怪你,是主人不回来吃饭,你也要吃啊,这样饿坏了怎麽办?”
这种喜怒无常的赫云飞放萧祺很不适应,前不久差点要了他的命,而现在却因为自己没有吃饭而关系无比,萧祺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赫云飞,他到底要怎样?
“乖乖的睡一会儿,主人去熬粥,嗯?”重新把萧祺放回床上,赫云飞又吻了吻萧祺的额头,这才走了出去。
抵不过疲惫,萧祺很快就在无数疑问中睡了过去。
等赫云飞熬好了粥回到卧室的时候,萧祺已经睡熟,看著他憔悴的样子,赫云飞也不忍心叫醒他,反正粥放在沙果里也不会凉,索性自己也脱了衣服进了被窝。
从後拥住了萧祺,赫云飞将下颚放在他的肩上,准备在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就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赫云飞有了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他不由得挺动了几下腰,想要更舒服一些。
很快,就有一个灵巧柔软的东西正不住地舔舐那个小孔,舒服的电流瞬间就让他清醒,猛地坐起来,他掀开被子,果然是萧祺正跪在床上,将头埋在他胯间,用心的吞吐著他的欲望。
感受到赫云飞已经起来,萧祺更加卖力,每每深喉把口中的巨物尽量吞进,很快,赫云飞就在萧祺的服侍下喷射出了浓浓的白浊。
清理干净之後,萧祺爬下床,额头触地等待著他的主人下一个指示。
赫云飞复杂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孩儿,眼中有心痛、也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去洗个脸,然後吃饭吧。”赫云飞有些颓然的道。
没有在说什麽,赫云飞跳下床,率先一步离开了卧室,而萧祺则是在後面慢慢地爬向了浴室。
用餐的气氛很沈闷,赫云飞的心里有些压抑,就像是有什麽东西要冲破牢笼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契机似的。
胡乱吃了几口,赫云飞把碗筷一放:“你慢慢吃,今天就在家休息,不用跟我去公司了。”
萧祺自然不会反对,看著赫云飞换好了衣服,想了想走到赫云飞的面前,接过领带,仔仔细细的为赫云飞系好。
赫云飞微微共这身,让萧祺可以够到他的脖子,然後静静的看著他灵巧的双手在他脖颈上飞舞。他不知道的是,萧祺耗尽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想要把手放在他脖颈上用力遏下去的冲动。
直到萧祺为赫云飞穿上鞋子,系好了鞋带,然後目送他离开,萧祺这才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回餐桌旁,看著一碗白白糯糯的粥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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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後他就在也没去上班,而是换了一个工作──全职保姆!
每天早上开车送赫云飞上班,然後去菜场买菜,中午做好了饭之後给赫云飞送去,他也顺便在总裁办公室吃午饭,下午有可能在赫云飞的休息室睡上一觉,偶尔也会去逛逛书店,晚上在把赫云飞接回家。
日子就这麽一天一天的过著转眼已经入冬,萧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渐渐飘起的雪花,手指描绘著窗上结起的冰凌。
今天他没有出去,赫云飞说今天会下雪,外面冷,不让他出来。他也乐的清闲,窝在沙发上看了一天的书。
从那天开始,赫云飞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对他暴虐,言语上也没了随口就来的侮辱,除了还会冷言冷语之外再没了别的。
性事上也在没了强暴让他痛不欲生,反而每每会给他做细心的扩张润滑,而且他要的不多,基本都是浅尝即止,虽然他明白那个男人的欲望之强,肯定不会满足,但是只要自己不经意露出疲惫的样子,他就会停下,有几次甚至他看见男人还挺立著欲望,但也还是强忍了下来。
看著外面越飘越大的雪,萧祺有些烦躁,到底是怎麽了?那个人是不是还有别的什麽阴谋?为什麽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跟他的时间越久,他越清楚那个男人的性格,平时畜生无害豪爽大方,一旦踩了他的痛脚,那麽要付出的代价和那个男人爆发出来的滔天怒焰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的,但是这次为什麽就偃旗息鼓了呢?
是的,一定还会有别的阴谋!狠狠地一拳打在面前的钢化玻璃上,萧祺发泄著心中的愤恨。
指骨传来的阵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萧祺就看见迎面照射来的车灯,是赫云飞回来了。
舔舐掉手上的血迹,萧祺转身走到门口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真是的,死都不怕了,还怕什麽屈辱折磨?
很快,赫云飞就从地下车库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萧祺:“天冷了,以後不用在门口等我了,去客厅等著就行。”
“是,主人。”萧祺低头给赫云飞换上鞋子。
吃过晚饭,赫云飞照例坐在沙发上看著晚九点的新闻,而萧祺则是跪在一边兴致缺缺的看著。
“下面插播一条重要新闻:今日上午六点二十三分,警局接到报警,一名晨练老人在绝华山中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法医初步断定死者为男性,40─45岁,死亡时间大概在四个月前,死亡原因是被人用钢丝勒住脖颈窒息而死。
因为死亡时间较长,尸体很难辨认出样貌,但幸运的是在发现尸体的不远处找到一个钱夹,里面有身份证,经过比对,法医认定身份证上的男子正是死者高鸿钧。
下面是死者身份证照,有知道线索、或是认识死者的市民请尽快与警局联系,以帮助警察破案。”
本来看到这条突然插播的新闻还有些不快的赫云飞,在看到电视上放大的身份证照的时候突然坐直了身体,这个人不是他派去纽约调查卫铭熙和跟踪萧祺的那个私家侦探麽?作家的话:嗷嗷……马上就快写完了……
(12鲜币)124你是我的s
124你是我的
“萧祺,你看看你见过这个人没有?”赫云飞突然问道。
萧祺迷茫的抬起头,看著电视上还张贴著的照片,很肯定的摇摇头:“主人,奴隶不认识他。”
赫云飞想了想,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外面拨通了电话:“喂?李局长,不好意思这麽晚了还打扰你。
我是想问一下今天在绝华山的那个案子,嗯,确定是四个月前死的麽?哦,那有没有出境记录?去美国的?没有?那别的国家的呢?也没有?好,我知道了,没事儿没事儿,打扰了李局长,改天一起喝杯茶吧。”
挂了电话,赫云飞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中,高鸿钧是在四个月前死的,那个时间虽然正好和萧祺离开的时间吻合,萧祺去了纽约,而高鸿钧居然没有出境记录?那麽是谁在纽约给他发回来的一些列关於卫铭熙、郭子俊还有萧祺的情报?
赫云飞蹲下身子抓了把雪使劲儿的在脸上搓搓,让冰凉的雪花融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思维清楚一点。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是巧合还是有人想要让自己和萧祺故意生出嫌隙?先是那个诬陷萧祺在香港接头的男人,而後又是早就身亡却有人莫名其妙顶替在纽约发出消息的侦探,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儿?
又站了一会儿,直到冷风将自己冻透这才转回屋里。
萧祺还跪在原处,依旧保持著自己离开之前的姿势,看著他沈寂的样子,赫云飞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闷。
正想让他回去休息,赫云飞就看见萧祺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指骨有两道红痕,显然是破了:“怎麽弄得?”
冷不丁来了这麽一句让萧祺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顺著赫云飞视线的方向他低下头也看见了手上的伤痕,他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砸窗户砸的:“回主人,是奴隶不小心撞的。”
听著萧祺机械似的声音赫云飞只觉得自己火气上涌,抬脚就将萧祺蹬到在地,怒吼道:“调教室等我!”
萧祺的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果然这麽长时间的平稳日子都是假象,他赫云飞就是在找自己的茬儿好有借口来惩罚自己!自己就不该相信,这种人怎麽会有心?怎麽会就这麽轻易的放过自己?
一名优秀的调教师在家中可以没有厨房,但是不能没有一间调教室,所以这间房子在装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调教室先整理好了。
这间调教室萧祺还是第一次进来,看著里面的陈设他松了口气,只是一些常规的用具,没有那麽多稀奇古怪让他害怕的东西,就连鞭子也只有五条,孤零零的挂在墙边。
赫云飞喜欢他跪在屋子的中间,所以萧祺直直的走到正中央屈膝跪了下来,该来的逃不掉,若是赫云飞能失手将他打死,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没过多大一会儿,赫云飞也走了进来:“站到刑架上。”
听见赫云飞冷冷的声音,萧祺顺从的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十字刑架站定,等待著赫云飞将他束缚在上面。
赫云飞没有用锁链将他绑住,只是拿起一条眼罩束缚在萧祺的眼上,突然来临的黑暗和对未知事情的恐惧,萧祺有些害怕,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听见赫云飞的呵斥:“不许动,自己抓住两边!”
萧祺深呼吸了刺激,压抑著心中的不安,努力的适应著眼前的黑暗。
一点点解开他身上家居服的纽扣,赫云飞眼中闪过一缕温柔,很快,萧祺的上衣就被解开,但是他却没有将衣服给他脱下,只是半遮半掩的挂在肩膀上。
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中,不知道将要发生什麽,萧祺有些颤抖,用力的抓住手中的木杆,似乎那带著淡淡檀香味的刑架可以给他一丝丝安全感。
胸前挺立的红缨展现在赫云飞的面前,小小的,红红的,是那麽的诱人。
“别怕──”赫云飞低声道,还没等萧祺想到将会发生什麽,突然感觉到自己左胸上那颗敏感的珠粒儿被一个湿热且柔软的东西扫过。
“嗯──”来不及收回的呻吟声泄出。
浅尝即止的赫云飞没有满足,很快他张口含住了那颗让他觉得美味的乳头,在舌尖、在齿中,吸允著,厮磨著,品味著。
痒痒麻麻的感觉传入萧祺的大脑,那个羞人的地方怎麽可以让那个男人这样的品尝?他想摆脱他,挣脱他,离开他。
可是腰肢被这个男人紧紧地固定在怀中,他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这样──萧祺在内心嘶吼著,可是身体却不自然的迎合著赫云飞。扭动著,向前挺著胸,想把自己都给他。
“嗯──啊──”如哭如泣的声音渐渐的从嗓子里泄出,但是很快,萧祺就咬住了下唇,将所有声音吞了下去。
赫云飞只觉得口中的果实香甜、甘美,足足吸吮研磨了好一阵才松口放开那可怜的果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