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材妖娆有娇艳容颜的美貌女子背着双肩旅行包,提着一个很重的箱子想踏上台阶进屋,重箱子拉住她的脚步,她娇.喘着气冲屋里人求助。
申屠离几步下了台阶,礼貌地从她手里接过沉沉的箱子,邵寒梅觉得眼前之人如同山涧清流中迎风绽放的一朵白莲。
愣神片刻的邵寒梅,恍然回到现实,跟着替她提箱子的人走入屋内。
“诶,哥们儿你叫啥名?投宿多钱?有淋浴间没?先给我沏碗大碗茶来。”邵寒梅口气粗犷跟她美貌外表形成强烈反差。
“给,你的大碗茶。农家乐院子主人没在,可以投宿,一间24小时五百块,有洗澡间。”申屠离把用山泉水烧的大碗茶给她端来。
邵寒梅瞅着申屠离白皙修长的十指故意延迟接茶,她抬起美眸笑得美好,“哥们儿,即使你不是店家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俗语说的好四海一家,你家哪的?”
“火花村,申屠离。”
“哦,内蒙,邵寒梅。一会儿,我表哥就到,他是山东人。”邵寒梅又瞟了一眼申屠离满意地接过大碗茶,轻吹浅抿着。
申屠离感到迎面而来一股甜腻香味,他望着邵寒梅娇艳欲滴的红唇,轻笑道:“如果你们需要让店家准备饭菜得提前预订。”
“我知道这个。”邵寒梅不以为然。
申屠离转身离开厅堂时,被邵寒梅叫住,“你来干饭盆干嘛?这不是去干饭盆博物馆的线路。”
“寻鸽!”申屠离回头道。
“什么?”
“十五号时,云天鸽棚在丹东放飞4000羽赛鸽,本该当日归巢的赛鸽竟然一羽未见。”申屠离俊美的脸庞布满疑惑。
“哦,在西安听说过这事儿,据说这次大奖赛的冠军鸽奖金高达800万,你说是不是云天鸽棚搞得鬼,把鸽子弄死就说失踪?”邵寒梅对赛鸽俱乐部放飞赛鸽的事一窍不通,她信口开河道。
申屠离解释道:“我就是放鸽员之一,赛鸽放飞时一切正常。绝对没有人为因素。”
“来客啦,这位美女这边请我带你去看房间。这是你的箱子?我帮你提着,背包也给我。”申屠离雇的向导就是这家店的主人,由屋外进来,看见新来的客人紧着招呼她。
“美女,就这间,我叫李参,你叫我人参哥就行,有事喊我。”
“人参果,我们要两间朝阳房你怎么给我一间套间?”邵寒梅毫不客气的为农家乐院主起外号。
“朝阳房得客人提前预订。套间好啊,里外两大炕,你俩一家子不碍事。”李参见多识广毫不尴尬,跟邵寒梅说套间的好处。
“人参哥,我看着像穷妹子,像住不起朝阳房的人?”
“诶,美女你先住着完了咱再换,哟,有客来,我去招呼一下……”
郑维嘉去沈阳买了邵寒梅指定的进口驱蚊水,耽搁了半日才来到干饭盆内沿边的人参哥农家小院。
申屠离在院中大树旁,鼓捣刚买的捕鸟器。郑维嘉走入院中,他背着小巧的黑色皮质双肩包内里就是邵寒梅捡获的丹书残劵。邵寒梅接触过铁劵的皮肤过敏红肿,她在内蒙找皮肤科医生看过,医生告诫她不要接触过敏源,邵寒梅就把装铁劵的背包让表哥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