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如果白朗从空中落下之后,能稳妥一点,从乾坤袋里拿出恢复灵力的东西服下。
emsp;emsp;现在的他,还能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emsp;emsp;可惜,对自己的手段太过自信,甚至自信到笃定自己能杀了寒芜,心中已经为自己杀人想好了一整套说辞。
emsp;emsp;谁成想,只是手抬起落下,就已经挡住了他的攻击。
emsp;emsp;白朗没了还手之力,寒芜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emsp;emsp;手中的笔在水中蘸了蘸,拿起来之后写了个字,写下最后一划,笔对着白朗的方向一挥,将写出来的字往他身上打去。
emsp;emsp;点到为止,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emsp;emsp;白朗那八十一片花瓣,怎么看都没有留手的意思,轮到寒芜对他下手,能留情就怪了。
emsp;emsp;用来写字的水不多,合到一起也只有一小杯而已,而且是那种用来品茶,一杯还没有一口的杯子。
emsp;emsp;就是这么少的水,打在白朗身上,马上就发出了骨头折断的声音。
emsp;emsp;只觉得眼前一黑,伤势过重的白朗,直接晕了过去。
emsp;emsp;已经就只剩下一口气,挥挥手就能要了他的命,寒芜反倒没了对他下手的兴致,散去身旁的水,把手中的笔收进乾坤袋,径直走下了擂台。
emsp;emsp;“好看吧!”
emsp;emsp;回到先前站着的地方,双手抱在胸前,略微有些得意的向白楚炫耀到。
emsp;emsp;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emsp;emsp;这么精彩的比试,打完不拿来炫耀一下,和白打没什么区别。
emsp;emsp;“确实精彩。”
emsp;emsp;即便已经听出了他炫耀的意味,但白楚还是不得不承认,寒芜这一场比试,确实精彩。
emsp;emsp;“差不多该轮到你了,我能看一场好戏?”
emsp;emsp;炫耀完,带着几分好奇,寒芜不敢肯定的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