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殿开创者听到熟悉的声音,心神一震,急忙回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九道璀璨的仙光,如九口仙剑劈来。
“雷耀电光遁!”雷殿开创者不顾自身伤势施展秘法,只见他周身扭曲,逐渐化作一道雷光,刹那远去,消失无踪。
“轰隆!”
在他消失的那一刹那,九口仙光如约而至,从空中劈落,空间被劈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大地被劈成两半,巨大的裂缝如同大峡谷,一直蔓延到天际尽头。
“嗯,逃掉了。”一道金光飞来,化作人形,落到雷殿开创者原先所站的位置。
叶星辰瞳孔变成金色,施展天地之眼,将方圆万里之地纳入视线中。
三个呼吸后,道:“没有任何气息,看来他已经逃出万里之外了,或者懂得厉害的隐藏气息的功法。”
叶星辰不死心,眉心发光,一道道神念飞出,搜索天地四方。
半响过后,一道道神念返回识海。
“方圆十万里都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雷殿开创者的气息。”叶星辰放弃追杀雷殿开创者,返回大营。
此刻营地内众多将士在重建营帐,救治因为雷殿开创者一掌而重伤的兵士。
“王上!”冥与古寒清恭敬道。
“大王!”五行宗上一代宗主恭敬且惊惧道。
一个可以收服冥这样的高手,还能重伤雷殿开创者的大王,让他惊喜的同时又有些畏惧。
毕竟他是五行宗上一代宗主,还反抗过罪罚宫。
“雷殿开创者已经逃走了,不过他被我重伤,没有数年时间休养不会恢复过来,你们可以领兵攻下雷州,狂风州与天戈州了。”叶星辰道。
“是。”三人恭敬道。
叶星辰吩咐几句便离开了营地,返回了罪罚宫。
不朽界内,月无瑕盘坐半空,闭目调息,修复伤体。
她与雷殿开创者对拼,伤势很重,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好。
不过叶星辰拥有诸多圣药与金丹,可以帮助月无瑕快速恢复。
他一招手,一颗一人多高的晶石从宝库中飞出。
晶石呈现透明色,内中封印着一颗拳头大的金丹,上面有青色的纹路。
这是生生造灵丹,虽然比不上生生造化丹,但治疗月无瑕身上的伤足够了。
叶星辰念头一动,晶石碎裂,金丹飞到月无瑕的眉心,化作一点灵光融入进去。
下一刻,月无瑕全身流动青光,肉身上的伤势逐渐恢复,原本苍白的面色变得晶莹水嫩,光滑莹白。
救治好月无瑕的伤势,接下来只要月无瑕调息数个时辰,便能出关了。
叶星辰离开不朽界,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在叶星辰离开后,月无瑕慢慢睁开双眸,美眸晶莹,嘴角微微翘起,有一丝笑意。
与此同时,雷殿开创者施展雷耀电光遁逃走,一口气逃出三十万里。
空中,一道电光缓慢变成雷殿开创者的样子。
他原本雄伟的身躯,此刻变得皮包骨,气血微弱,显然施展雷耀电光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饶是雷殿开创者是巅峰准圣,此刻也伤害巨大。
“终于逃出了,等着,等我证道成圣,我一定要你们死!”雷殿开创者咬牙切齿,心中怒火倾尽天河之水都无法浇灭。
“轰隆隆!”
就在雷殿开创者准备找寻一个安全地方疗伤时,他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天空颤抖。
随后,在更上空的地方,一个庞然大物正在缓缓航行,投下大片的阴影。
看到这一幕的雷殿开创者,目瞪口呆。
飞舟上,一个人手持折扇立在甲板上,远眺万里江山。
“启禀少主,下方有一个受伤的人。”一个身穿铠甲,眼露精光的大汉走过来,微微躬身道。
“哦。”手持折扇的年轻人打开折扇,对着空中一挥,一个光幕凝聚而成,光幕的人正是雷殿开创者。
“一个巅峰准圣,伤势竟然伤得如此严重,正好,我们刚到玄域,此人正好让我们了解玄域,你去将他救上来。”手持折扇的年轻人吩咐道。
“是。”大汉恭敬道。
“对了,救了那个人后,让玄昊过来,我有话问他。”手持折扇的年轻人又吩咐一句。
大汉退下去,手持折扇的年轻人自语:“玄域,太初界八域排名第三,就让我看看有多少人杰。”
时间飞逝,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这三个月时间来,狂风州,天戈州全都落入罪罚宫之手,唯有雷州的雷殿与一些势力还在抵抗。
不过这些势力抵抗不了多久,没有了雷殿开创者,要不了多久雷殿便会覆灭。
一切都安排计划进行,一个月后,雷殿被攻破,雷州疆域尽纳罪罚宫。
罪罚宫拥有罪州,五行宗,狂风州,天戈州与雷州五州之地,实力一下子膨胀到极限。
叶星辰不打算再攻打其他州,而是从太墟之地调遣官员,前来管理这五州。
同时在五州之地举行科举,武举。
这些命令一个个下去,自然有人执行,不用他操心。
“轰!”
一道神虹贯穿天与地,以罪罚宫为中心,方圆万里的灵气汇聚而来,凝聚一片又一片云朵,形成一个巨大华盖。
“嗯,那里是无瑕的休息之地,她突破了。”叶星辰走出大殿,看着远处大殿内射出的神虹光柱,有些意外。
神虹光柱持续了三天才散去。
“叶星辰,我突破了。”月无瑕走进大殿,她的声音有一丝欢快,显然心情不错。
突破到准圣境的月无瑕,气质更加高雅,缥缈出尘,宛如上天精心雕刻而成的神女。
“恭喜啊!”叶星辰贺喜。
“就一句恭喜啊,没有其他的话?”月无瑕美眸看着他,眼中有着一丝期待。
“当然有,下次你遇到不敌的对手,只管跑,不要再被打得半死,让我去救你。”叶星辰道。
月无瑕听到前面一句话,眼中的笑意掩饰不住,但当听到后半句话,绝美的容颜上立刻冰冷下来。
“叶……星……辰!”月无瑕很生气,十分生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