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女人,这群人的眼睛贼亮贼亮,就跟玻璃刷新了似的,垂涎三尺,没有太过夸张,但也就差流口水了。
本来他们这群人就是工地上干活的,也是社会里最底层的那类人,虽说年龄大点的都有老婆了,可常年在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偶尔还能躲在暗处没人的时候自己撸,可要经常来,那就没滋没味了。
因此,憋久了,加上刚发了工资,一个个都兴奋至极,说到女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一个个很是来劲。
“别说,好久没和女人干过了,说到这儿我下面都有点硬了。”有人说道。
“去你的,你不是经常自个儿撸吗?”有人打趣道。
“一百块一发,虽然有点贵了,但总比手好啊。”
“走走走,快走!”
这么一说,再也忍不住了,一群人就往那边去。
至于沈凡,其实他也有点心动,要是不去的话,也不太合群。
唯有二愣子没去,他自个儿走路回去了。
沈凡跟在人群里,听着他们的脏言秽语,各种粗俗的字词从他们嘴里蹦出来,但沈凡没有一点的厌烦,反而觉得亲切。
对,自己又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上等人士,也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下层人罢了,有什么可厌恶?
忽然,一只胳膊搭在了沈凡的肩上,这人是个中年男子,大约四十来岁了,脸庞有点蜡黄,上排门牙少了颗,因此笑起来的时候会漏风,在工地上别人都叫他‘少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