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背叛徐成言,她在背叛她的爱人,她在这种背叛的关系里渴望另一个男人解决这种生理需求,甚至心理有一丝难以自控的快感,她喜欢惩罚以后的温柔,她感到恐慌。
“我——做不到啊。”她眼睛很酸。
林家砚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那我们慢慢做到,好不好?”
她已经在崩溃的极点。
“啊——嗯——”程琅忍不住嘤咛。
“我不能。”程琅不能享受。
他声音淡淡的:“喜欢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程琅想重一点,可是她说不出口,快哭了:“我——做不到——嗯——”
林家砚的手用力了几分:“嘴硬就是希望重一点,我懂的,琅琅,你抬个屁股我就知道你可能喜欢粗暴一点。”
快感密密麻麻,林家砚好像洞穿了她的心理,自尊心可耻的身体喜好,他的手指弯曲,另一只手打她的臀:“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程琅着了魔,失了控,抬高了屁股,礼义廉耻尽数抛了,她声音带着奶音:“我——快了。”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我知道。”
抬高的臀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比希望更多,他腿上的枕头湿了一块,她的身体极度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他懂了,明白了。
程琅的手紧紧抓着被单,林家砚压着那敏感点用力的戳弄,进进出出,他的手也湿透了。
“琅琅,叫我。”
“林家砚——”
“继续。”
“林——家砚——啊——”
“林家砚——不要了——”
“林——家砚——啊——我做不到——嗯——”
……
林家砚听她失控颤抖的声音,他也浑身发烫,她很倔强,也很乖,甚至有一点性虐倾向,他没有施虐的癖好,但为了她,他可以培养。
林家砚拿手满足了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收缩,紧紧的渴咬着他的手指,她灿烂绽放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满足。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手上的水拍打在臀上黏黏的,有潮湿的水声:“流了很多,琅琅,你该正视你的欲望,而不是逃避它。”
程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她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
“我不能,林家砚,我做不到。”程琅还是那句话。
林家砚伸手穿过她的长发:“你已经做到了,只是嘴巴还没做到。”
“我承认我刚刚很享受,可是我并没有变心,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徐成言。”她无路可走,像一只困兽,只希望林家砚告诉她,这是正常的。
林家砚的手还在她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你跟他不合适,他不懂你。”
“他懂我的,没人比他懂我。”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那我简单的问你,你们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吗?”
程琅抿着唇,她跟徐成言做爱都是规矩、传统的。
“没有,他不会这样…”她没说完,林家砚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只回答有没有,不要解释。”
她说:“没有。”
“你们每次做爱,你能高潮几次?”
“一次。”
“是不是有的时候还不会高潮?”
程琅愣了,她没回答,但林家砚知道了。
“他知道你喜欢一点点疼吗?”
那是程琅内心的猛兽,她摇头。
“四年,他都不能弄懂你的身体喜好,我只用了十天就已经清楚知道了你所有的癖好,他没有用心对你,你也没有坦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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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我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