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风看得出来程琅被林家砚保护的很好,好到让她觉得这种程度的绑架案可以通过报警来处理。
“现在有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程琅恢复了冷静。
锦城风嘴角揶揄了一下:“你说说看。”
程琅抿唇:“林家砚因我废了你一只手,我还你一只手,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此时她完全不能跟锦城风讲道理,因为他只有报复,她就顺着他的想法,如果一只手能够换现在的太平,是值得的,以现在的处境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锦城风眼中流露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欣赏,他看着面不改色的程琅,她很冷静的说出了这样的解决方案,没有丝毫的胆怯,偏是这种冷静和沉着让他有了一丝其他的想法,他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骨子里这么硬的女人,他第一次见。
他眼中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兴奋:“程琅,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什么吗?”
程琅看到了他骇人的眼神,那是一种猎人的表情。
锦城风哑着声:“像一只清高的白天鹅,让人想把她的羽毛一片片撕毁,想掐着它仰着的脖子,将它压在泥泞里。”
他的眼神透露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一切都变得格外恐怖。
程琅被绑在椅子上,无路可逃,锦城风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细,一只手能掐过一大半,喉管被掐住,疼痛带着压迫,程琅的脸瞬间憋红,她疼的蹙眉,锦城风的眸子盯着她由窒息发红的脸,睫毛上挂着水珠。
那接近一分钟的时间里,她与死亡近距离接触,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人,爸妈,徐成言,还有林家砚。
锦城风松开了她,程琅脱力的垂着头,猛咳起来,咳的眼泪都出来了,空气钻进了她的口腔,喉咙还是刺痛着。
锦城风凑近她的耳朵:“你的眼泪太像一剂春药了。”
程琅浑身一僵,还在拼命的咳嗽,她感到了害怕,再也无法保持彻底的冷静,她是怕的,人在直面死亡的时候,会激发内心最深的恐惧。
她不想死。
“好了,为了防止他找到我们,我们得换个地方。”锦城风招呼人进来把她再次封口,放进了车里。
一路颠簸,不知道开了几个小时,程琅再看到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晚上,四周没有任何城市的影子,她被拖进了一个只有十平米的房间。
锦城风伸了个懒腰,把她的胶布撕开:“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走了,铁门从外面锁上,她被彻底丢在了这个简陋的房间。
10平的房间里,有一个坐便器,一个淋浴头还有一张很窄小的铁床,地上是一箱泡面和一箱矿泉水,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连窗户都没有。
程琅喊了一声,什么回应都没有,她被囚禁了,她坐在铁床上,抱紧了自己,这里什么也没有,门是加强的铁门,墙是砖墙,她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