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恢复了自由的皇甫蕾跟着江元白的抽插,嫣红的小嘴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
单纯的女孩就是这点好,不懂得装模作样,疼了就大哭,爽了就浪叫,将元白插的用力了,她就喊得大声,插的轻缓了,她就低低的哼吟。
江元白玩心大起的时候,一会儿用力顶她一会儿在她花颈口绕圈研磨,让小姑娘的两腿乱蹬着,一会儿声嘶力竭的哭喊一会儿拉着长长的鼻音啜泣。
然后他埋头在她被他撞击的颤巍巍,粉艳艳,俏生生,汗淋淋的雪乳上,啃咬亲吻,让她的哭声越是带着颤音,他就咬得越狠。
江元白在皇甫蕾身上仿佛找到了自己逝去的清纯,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捧着自己心爱的少女的身子,不断的把自己的肉棒送入她的身子深处,和她融为一体。
当他的肉棒插入皇甫蕾的娇嫩的子宫之时,还不等他逞凶一番,那已经神色涣散的少女,就抖动着身子,达到了高潮,痉挛着身子,喷出大量的春水。
而老当益壮的江元白则被那疯狂抽动的花穴一下子紧紧吸住,被迫交出了滚烫的精水。
而他拔出肉棒的时候,皇甫蕾的花穴跟着他肉棒撤离,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汁水,喷得他满胸口都是。
哇,这个女孩儿竟然还会吹潮。他真的捡到宝了。
他看着她高潮过后依然起伏不定的雪白身子,还有懵懵懂懂的朦胧眼神,邪笑着扶着还半软不硬的肉棒,又插入了那流着精水和爱液的小穴。
反正这夜还长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