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尖叫声是在五分钟后响起,纪楚颐扔了烟,迅速往前奔去,爬上山坡,一抹影子直接迎头撞上。
一举跳进男人怀里,双腿夹住劲腰,潇潇吓的脸色发白,声音哆哆嗦嗦。
“有有有……有蛇……”
“哪儿?”
“不知道,它它它跑了…….”自小生活在都市的潇潇,哪见过几次蛇,更何况这么打照面,是人都会跑。
“它都跑了,你还扒着我干嘛?“
“不管,你抱我回车子。”潇潇惊魂未定,使劲揽住他的颈。”我害怕。”
她是真的怕这种滑溜溜的爬虫类。
“你这只小野猫也有怕的玩意儿?“
托起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纪楚颐认命地往回走,”女人真麻烦。”
“说谁麻烦呢,勒死你。”潇潇故意收紧胳臂。
“不麻烦,不麻烦,你最不麻烦。”
阳光西照,男人的眉目清晰,眸珠如墨,潇潇望着他,满满当当的遗憾,仿佛都在这一霎那获得圆满。
走了那么久的路,就是为了这一刻。
就算未来要面临许多指责,潇潇也庆幸自己的从未放弃。
“你知道吗?”潇潇认真的说,”我很喜欢你,喜欢到想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我也很喜欢你。”纪楚颐笑着回答。
“你都不记得,哪会知道你喜欢我?”
“不知道,但我想我是,人都是遵从本意,我不觉得喜欢上你会有多困难。”
潇潇抱紧,将头埋进他颈窝处,”好啊,你要一直一直这样喜欢我。”
回到驾驶座,开了好一阵,终于碰上间面摊,简单的棚子,风沙四面八方吹来,俩人饿极,叫了三碗面,也顾不得嫌弃灰扑扑的桌子,呼噜噜的几分钟就嗑完。
随意抹了嘴,纪楚颐起身,跟摊子老板打听附近的歇脚处。
来到这叫深河的小镇,只有间小旅馆,潇潇考虑一会,还是拿出自己的证件登记。
“一个标间。”
潇潇无聊的扫过四周,没有多余的东西,前台的柜子被劈开个刀痕,又用红漆随便补上。
“晚上九点钟后没烧水,房内没暖气。”旅馆老板面无表情的递还证件。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