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开了几里远,车内安静无声,纪楚颐心里烦躁,一个女孩子家遇到这事,要是又哭又嚎求安慰,他倒还能放心些。
潇潇反应倒是冷静。
开了车窗透气,越往西北走,沿路风景越荒凉,路上幸无人烟。
风声啸啸地吹。
越琢磨越不是滋味,纪楚颐狠拍了下方向盘,大骂,"老子就该弄死那俩王八,省得祸害。"
"你弄死人,是要坐牢的。"潇潇声音幽幽。
"但不怕,我不会让你脏手,我会比你更早弄死他们。"她淡淡补上一句。
"潇潇。"
刷一声,车子急煞在空旷的路中央。
纪楚颐拉开安全带,气结的瞪视面前神色淡漠的女孩,"你给我清醒一点,什么都不比你命重要?情况再凶险,活者才有希望。“
潇潇闷着不回答。
"说句话。"纪楚颐哄。
"…….”
“算老子求你了,哭也好闹也好,喵一声也好。"
"喵。"
纪楚颐拧起眉,两人僵持了会,最后他挫败的长吁一口气,"行,你牛逼。"
……
牛逼的潇潇撑一整天毫无表示,饭吃得香,水喝得足,问什么答什么,挑不出毛病儿。
近傍晚,他俩才在农家旅馆落脚。
旅馆老板是对纯朴的老夫妇,四合院土瓦房,就在一个小村落里,过客不多。
一走进去外围,就能感受到整屋子的安宁幽静。
给他们登记入住是老夫妇的女儿,年纪才二十初,整张脸白白净净,乖巧的很。
小姑娘猛一乍看有几分像张素玫,潇潇脸色变了变,敛下眼睫。
房间充满古朴风情,一转进房,潇潇开始在行李袋里掏衣服。
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纪楚颐坐在床上,突然说,"那小姑娘挺眼熟。"
"……”
潇潇站了起来,纪楚颐跟在人后脚跟,追着问,"你见过吗?“
她背身走进浴室,硬梆梆的回答。
"没见过。"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