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实在太痛了。
啥高潮,啥舒爽,全他妈的就是骗人。
冲破一层阻碍,纪楚颐即刻发现事实,什么熟门熟路,什么路边掀了裙子就来,根本就是个大话仙。
这小野猫就是个雏。
纪楚颐黑了脸,大吼,”宝贝儿,你疯了吗?”
潇潇哪里知道会这么疼,动也疼,不动也疼,她当场委屈哭了出来,”你给我缩小,快点。”
“你当老子是金箍棒吗?特么想缩就缩,怎么缩?“
坐在身上的女人痛,他也不好过。
爽的头皮发麻,还要忍住男人的本能,提枪不能上靶。
“宝贝儿,来,你听话,先把我解开。” 纪楚颐放轻音量,连连哄,”你第一次就用骑乘,肯定痛死你。”
“你不准动!“潇潇眼角泛红,慢吞吞解开床头杆的皮带,”就这样待着,不准动。”
纪楚颐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把我当小鸟暖窝是吧?“
“暖一暖就软了。”潇潇哑着嗓抗拒。
咋那么天真和可爱?
“宝贝儿,你放松,等会就不疼了,嗯?“
总算空出双手的纪楚颐把软成一团的女孩拥入怀里,疼惜的亲了亲她的唇,”你就是个傻瓜。”
“不这样作死,难道我会喜欢你少一点?“
潇潇闷声摇了摇头。
过一秒,她抬头控诉,”太粗了,越说你越粗。”
裹住茎体的花穴撑到最大,紧致的甬道吃的死紧,几乎动不得。
纪楚颐吻住了她,唇舌热烈的交缠,温暖的大掌覆盖住花蒂,指腹上下的揉捏,又掐起敏感的珠蕊往外扯。
蜂螫的酥麻感阵阵袭来,如同先前被舌头舔弄的快慰,她感觉身体深处开始泌出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