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纪楚颐不再怜惜,次次用力的挺进。
太爽了,每次一进入,性器就像冲锋的枪杆,直破层迭的皱褶,戳到嫩肉,被紧紧包裹。
“哥……楚一哥,等等,慢点,慢点。”
从腰腹泛滥到腿心的麻酥感,让潇潇来不及喘气,她张着嘴,像条搁浅缺水的鱼儿,不住的呻吟。
担心她初次承受不了,俩倒置个位子,潇潇被放躺在大红团花的床铺上,长发散开,眼角带着抚媚的红意。
漂亮的眸子水雾弥漫,直直瞅着身上的男人。
眼底的爱意几乎满溢。
“楚一哥,用力干我。“潇潇挑逗的舔了舔唇,”然后,一辈子都不要忘记我。”
纪楚颐心头没由来的一阵发窒,他听不懂这些古古怪怪,”宝贝儿,我这裤头会拴着你,这一辈子,你别想跑。”
她的大腿摁开成大M,正好能看清结合处毛发的泥泞,粗长紫红的性器次次尽没。
直捣花丛。
花蒂艶红,大拇指腹轻轻按压,身下的女孩就不自禁的颤抖。
刚破处的穴处紧致而弹性十足,稍稍逗弄就缩个死紧,一阵一阵蚀骨的快意直冲尾椎。
“好舒服,哥,你好厉害”
潇潇捏着娇嗓,细白的手指故意挑弄挺立的乳果,放肆的添下最后一把火,大有不把一切燃烧殆尽不罢休。
纪楚颐赤红着眼,吼了一声,胯处的阴茎涨勃了一圈。“我肏死你。”
将双腿掰开到最大,压下,用力狠戾地肏进去。
甬道被刺激得绞紧。
又被捅开。
男人坚实的臀快速而凶猛的前后耸动。
进的很深,大有把囊袋塞进去的架式。
两只大手无情的蹂躏跳动的乳肉,带茧的大拇指腹不停摩刮顶端。
全身上下,都是这男人留下的爱痕,早已覆盖被误沾染的瘀迹。
再也假装不来从善如流,潇潇被撞的神魂迷乱,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呜呜呜的摇头。
泪水从脸颊旁滑落。
床架咿咿呀呀的摇晃。
男人俯下头,一点一点,啄干咸湿的泪水。
挪开她的手,将每根手指摊开在枕头旁,十指幷扣。
“爽吗?”他问,额头的汗水滴了下来。
啪啪啪的打桩声音不绝于耳。
不知触碰到哪儿,潇潇的叫声突然拔高,”哥,哥,我挺不住了,你松开我……”
他扣住不断扭动的女孩。
“不松。”身体不住往敏感处撞。”不松。”
甬道的嫩肉越绞越紧,她哭喊着。“楚颐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强烈的酸意四处乱窜,潇潇无意识叫错名字,挺起腰,脚背拱起,一波浪水喷了出来——
开车词好贫乏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