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婚礼闹了一整日,主人家很好客,知道纪楚颐他俩从外县来,地窖里挖出的陈年酿酒,特别敬了几碗瓢。
别看它小小一碗,按照说法,灌晕一头牛都成。
月色当好,潇潇跟着干了一碗,要喝第二碗,就被纪楚颐挡下。
“后劲忒强,我劝你悠着点。”
白天那通电话,纪楚颐只听到寥寥,但显然对话并不愉快,潇潇闷声一天,像是奄息的花朵。
虽然他有心放任,多少还是得顾虑她的身体。
“我可以,怎么能辜负主人家的心意,楚一哥,你看,新郎和新娘多相配。”
潇潇打了个嗝,端着那碗酒水,慢悠悠走到新人旁,诚心的祝贺,”恭喜你们。”
“谢谢。”新娘也很豪爽的回敬一杯。
“你们……你们一定可以幸幸福福,我真的…”潇潇干了整碗,”很羡慕你们。”
碰,碗重重往桌上放,潇潇突然指着新郎,”你娶了人家闺女,你就得对她好,要是不好,我他妈就剁了你。”
新郎被潇潇吓了一跳,傻楞楞的直点头。
“对不起,我家姑娘酒底不好,她这是醉了,醉了。”
见人走路平稳,还以为没事,哪知道她不按牌理,竟然开始恐吓别人。
见苗头不对,纪楚颐挟住潇潇的腰,往后拖,”祝你们百年好合。”
“没事没事,谢谢。”新娘毫不在意的笑。
“你拖着我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