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手机乍响,一只藕白的手臂探出被窝,四处摸索,扒了好半会,人都半醒,来电声也适时断掉。
潇潇翻身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一对嫩白的大白兔乳,她才发现自己一身赤裸。
神情发懵,整脑子像断片似儿整不起昨夜的事。
顾不得浑身酒气,潇潇赶紧抓起搁在一旁的胸罩,底裤,皱巴巴的连身裙,往身上套。
她鲜少像这次喝到不醒人事,红白洋酒全混一块,年轻人爱闹腾,游戏百出,罚过一杯又一杯。
下到酒店前台,潇潇打算把房钱结清,前台的小姐却回答已经付清。
再细问,只知道是个姓纪的男人,撬不出更多讯息。
潇潇坐进DD车里,心头跳的一下比一下猛烈。
她划着手机屏幕,指头停在熟悉的号码上,却迟迟没按。
是他吗?
是纪楚颐吗?
说不出来,她迷茫的记忆里,隐约有男人厚实的背,宽平的肩,麦色手臂穿过胸乳,将她硬生扛起。
雀跃的希望随着另一头的电话忙音,投入沉沉深渊。
潇潇询问严裕,才知道所谓姓纪的男人是纪煌。
她拨通电话,另一边的人接的飞快,语气难掩惊喜,”潇潇。“
“昨晚是你送我进酒店?“
“是,你都醉死了,我问不出地方,只得让你睡酒店。”纪煌又小心翼翼多问一句,”咋了?”
“只是送进去就走了?“潇潇问得极轻。
“只是送进去。”纪煌抻着脖子,指天誓日的抢白,”我这一丁点人品还是靠的住,我啥事都没干,见你睡着,门关了就走。”
纪楚颐给纪煌说了个情,让纪煌逃过一顿揍,他心里感激,就什么都按着纪楚颐的交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