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也成,我以后不会再过问。”
“是意外,真的是一次意外。”张素玫骤然扯住他的衣袖,抽抽噎噎地,”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事先不知道,下午去买了验孕,才发现… ”
“我以为你死了,那真是一次意外。”
“你是打算让我当你孩子的父亲?“纪楚颐态度转为严肃,”你想让这孩子变成另一个我?“
纪楚颐逼问。“孩子的生父呢?你问过他的想吗法吗?你告诉过他吗?“
“我找不到他了,他不肯接我电话。”张素玫蹲了下来。”在你失踪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谈清楚,简甚说,他要回去加拿大,去娶他的青梅竹马,他再也不回来了。”
“你跟阿甚?“纪楚颐紧紧皱了眉头,”是之前,还是之后?”
“没有什么之前,我不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想拿掉孩子的……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
潇潇病了一周,也不是大病,就是过敏,发烧反复折腾,家庭医生来过几趟,她不爱打吊针,只要一看到针管,劈哩叭啦就把人赶走。
萧易拿她没辙,这姑娘从小生病就特别难伺候,以前为了哄她吃药,自己跟着试尝了不少,这事他和时逐浪都干过。
萧爷爷着急,觉得西医不顶用,叨叨念着还是老祖宗的医术了得,又想请千里远的闭门中医来,潇潇哪里肯,西式药丸都吞的七七八八,何况苦涩的中药。
“我不看医生了,都好的差不多。”潇潇瘦下一圈,脸瓜子都尖了。
时逐浪来探病时,她正光着脚丫子逗狗玩。
把慕斯蛋糕交给家里保姆,时逐浪挨着草地坐下,这一天阳光正好,一层光晕罩在小姑娘身上,像当年一个小小人儿,就要翩飞进他怀里。
“你闹什么,搞失恋吗?那天也不等人,说走就走,我提醒过你是公事,你非得甩这么一手。”时逐浪见人虽然瘦了,但脸色还是被晒的红润,便开始追究,”你要在这样,下次求我没门。”
“对不起啦。”潇潇识时务的撒娇。
“所以,看来没啥进展?“
“我走这一遭,只是想较真个答案,他却连个答案都不给我。”潇潇双手托住腮,”不就是给个答案,喜欢,不喜欢,有那么困难吗?“
“估计你可能也不曾真正了解他。”时逐浪笑,”前几年,你说,你远远看着就行,两个月前,你说,只要试过就好,现在,你又非得较劲出结果。”
“人总是越来越贪心。”潇潇低下头扯草。
“你有没有问过,他想不想要你的贪心?你把感情强行加诸在一个失忆的人身上,又要强逼他回应,到头来,我看不出,纪楚颐剩下什么选择。”
“你怎么帮他说话?“
“我不是帮他说话,我是帮你说话,你凭什么要成为被选择的对象?我见不得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时逐浪撸了一把她的卷毛。”感情合则来,不合就去。”
“干嘛,你娶我啊?“
“我娶你也成。”
“你又不喜欢我。”
“我也没喜欢谁。”时逐浪跟着她耍嘴皮子,”总之,你好好的就成。”
“不提他,对了,我拜托你帮我联络的心脏科医生呢?”潇潇挂念着珠珠的病,前一周连络上张竹,才托时逐浪打听医界权威的心脏科医生。
“说到这,我是有找到个医生,巧的是,那医生说有另一位姓纪也找上他,他已经同意那位纪先生的委托。”
“姓纪的?“潇潇讶异的扭过头,”你是说……纪楚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