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刚才坐在外面的人,好像是宁夏,别乱说话了……不过……你们看清了吗?刚才那个女的,应该是宁夏吧?”
“管她呢,干的出来缺德事,还怕别人说啊!”
“也是,话说宁夏到底干了什么?要是能知道,肯定又是个大新闻!”
……
病房门外的喧嚣忽然更猛烈了些,病房门也被礼貌敲响。
透过玻璃,宁夏看到敲门的是肖奕。
宁夏抬眼看着傅司寒,等候傅司寒“下令”是否开门,傅司寒却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继续忽视宁夏,似乎他眼中……只有白箐箐。
见状,宁夏缓缓走到病房门口,打开一道门缝,记者在门开之际,却忽然集体退缩了一步,得益于此,肖奕匆匆进了病房。
白箐箐想缓解自己的紧张,免得被看出任何破绽,抬手拿床头柜上摆着的手机时,没注意到自己是用受伤的左手去拿手机,手机的轻轻分量,受伤的手腕也无法承受,手机应声落地时,手腕的伤口也受到撕扯般,剧痛快速袭来。
“嘶……啊……”白箐箐吃痛地轻声惨叫,慑于宁夏也在这,她不敢动静太大。
“砰。”手机跌落地面,传来一声闷响。
肖奕见状,朝跌落地面的手机走过去,手机已经解锁,屏幕大亮着,肖奕捡起手机之际,手机忽然传来有新消息的提示音。
不经意间,肖奕的手指触碰到新发来的语音消息上,语音消息开始播放:“箐箐,你在哪?该打针了,收到消息给我打电话过来,急。”
白箐箐愣神的功夫,语音已经播放完毕,等白箐箐刚反应过来时,才忽然吓得“啊啊啊”失控尖叫起来,连肖奕递过来的手机也被失控的白箐箐在胡乱中再次拍打落地。
“砰。”这一声闷响传来,傅司寒的身姿才缓缓动了一下。
“怎么了?”傅司寒匆匆三两步便走到手机旁,捡起手机,轻轻放到床头柜,然后坐在病床旁,伸手欲安抚失态的白箐箐。
“不要!不要!”白箐箐差点被失态的自己呛到,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咳咳咳!夏夏不要啊……不要不要……”
傅司寒闻声,霸道地将白箐箐抱在怀里,以此平复白箐箐的慌乱,佯装不经意间,傅司寒的目光掠过宁夏,宁夏始终呆愣在原地,直至傅司寒的冰冷目光投来,她才回过神些许。
病房门的小玻璃窗,方才为看清外面敲门的是谁而打开了帘子,刚才关门时却因故没有再次放下,门外拥挤着通过小玻璃窗往里探看的记者,将白箐箐的失态尽数录了下来,虽然听不清里头在说什么,但白箐箐的失态表现,以及旁边那个疑似是宁夏的女人,再结合此前的传言,这份录像,在外界有了统一的解读:一定是宁夏暗戳戳对白箐箐做了什么,不然白箐箐怎么会这样的表现?
宁夏不自觉间“呵呵”地自嘲笑了一声,这笑声在病房中显得十分突兀,傅司寒将白箐箐抱稳在怀中,听见笑声,冷漠转眼,就这么盯着宁夏。
“你做了什么?”在傅司寒开口前,肖奕率先靠近低声询问宁夏,“刚刚有段音频,说你要给白小姐打针?是打什么针?”
宁夏面对突然而来的质问,一时间百口莫辩,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内心努力让自己镇静些,可在现在的处境,自己的镇静反而显得自己似乎真的做过什么。
“说话!”傅司寒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