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冷厉的声音陡然响起,一双古潭的眸子此刻正犹如风卷残云一般,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看够了么?”眼角不争气地流着眼泪。
瞒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让他发现了。
“我问你谁干的?”
傅司寒的声音犹如空谷里的闪电,声音不大,却足以摄人心魄。字更¥新/速¥度最駃=0
谁给的?
问她么?
难道他不是那个最清楚的人么?现在在她面前装什么不知情?
呵…….
她受再重的伤,也抵不过他的亲手撒盐。
他亲手给的痛,现在却装作毫不知情。有钱人的游戏,她也只能奉陪到底。
看着宁夏不说话,傅司寒幽冷的双眸刹那间划过一丝念头。
“你的伤……是不是在那里被那群杂碎弄的?”
宁夏没有说话,趁傅司寒愣神的功夫赶紧穿好了衣服,她轻描淡写地道,“一点小伤,都过去了。”
小伤么?
傅司寒地面上升起薄怒。
她的身上明明尽是伤痕!
这个女人倒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被人欺负了不吭声?
宁夏看着仍旧骑在自己身上的傅司寒,嘴角轻扯,“傅总现在还有兴趣么?有的话继续,没有的话就让我起来。”
亲眼触及她的伤痕,他的眼里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到底是谁,竟然背着他阳奉阴违!
宁夏推开傅司寒,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顺着门框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现在这点屈辱算什么?怎么了?他看不下去了么?
那他知道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地么?
一双手被人折了又折,以至于现在连手术刀都握不住,给人施针还要抖好久。冬天被人仍在马桶边,光着脚不准上床睡觉,夏天被人当成皮球在监狱里踢来踢去。把她带去医院强制鲜血,捐献骨髓……呵呵…….再痛的日子她都挺过来了,还在乎别人的看法么?
她不在乎了。傅司寒的看法,也不在乎了。
宁夏倔强地抹去脸上地眼泪,却越抹越多。
另一边,傅司寒拨出了一通电话。
“查,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妄为连我傅司寒地人都敢动!”
接到电话地凤南曜一脸懵逼,坐在床上揉着后脑勺,“大哥,你倒是跟我说说查什么玩意儿啊?又是哪个不长眼地宝批龙惹到您了?”
“我要知道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挂完电话地傅司寒一刻也没有停留,内疚么,可能是吧。
然而,刚挂完电话地凤南曜还没倒下去暖暖被窝,又被一通电话叫了起来。
“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