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看着纪黎为自己打理一切,忙得满头大汗,心里面一阵感动,恨不得哭出来。所谓落难见真情,纪黎不是她的亲人,却胜似亲人。
纪黎收拾好房间走出来,看到宁夏眼含眼泪,楚楚可怜,以为宁夏又在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便赶紧过来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不要哭,我家就是你家。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去,什么都不要多想。什么傅司寒,什么宁家人,你干脆将他们全部忘记掉。”纪黎这话不只是在开导宁夏,还包括着对傅司寒和宁家的强烈不满。
“不是的,我不是想到傅司寒和宁家才哭。我是见你为了我而忙里忙外,被你感动了。”宁夏知道纪黎误会了,连忙给她解释。
“哈哈,傻瓜,我们是好姐妹,我为你做再多也甘愿。”纪黎哈哈一笑,将宁夏搂的更紧了。
宁夏刚入住的前两天,纪黎担心她行动不便,一个人家里不安全,干脆翘了班在家专职照顾她。
后来宁夏实在过意不去,不想耽误纪黎的工作,才劝她重新回去上班。虽然宁夏的伤没好,还需要服药,但是她起码可以做到自理,不再需要纪黎服侍。
两个星期之后,经过医生检查,宁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但是她的精神状态依旧很差,满脸都写满了忧郁。
“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要不我陪你再去医院看一下?”纪黎看到宁夏郁郁寡欢,实在很不放心。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过几天就是张欣儿的婚礼了,就有一种莫名的心焦。”宁夏将心里真正的担忧所在向纪黎倾诉出来。
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偏偏又躲不掉某些东西。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宁夏并不愚蠢,不会没有想到张欣儿极力邀请她参加婚礼的真实意图就是为了刺激她。到时候她将会亲眼看着苏熙和张欣儿在婚礼上做出各种亲密的举动,肯定刺痛的心。
不管怎样,苏熙作为宁夏的前男友,两人曾经走过那么一段甜蜜的日子,直至如今仍然会不时的浮现在宁夏的脑海里。虽然不是情情爱爱的,但是他的温润如玉却是任何一个人也替代不了的。
要是让宁夏看着苏熙步入结婚的礼堂,说她内心不起一点波澜,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也绝对无法欺骗自己,甚至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
纪黎知道宁夏心情郁闷的原由,很有主见的帮她做决定,,“既然你不痛快,就不要去参加张欣儿的婚礼了。横竖她和宁家人一个德性,处处都针对你,根本不把你当家人看待。”
提到宁家人,纪黎又想起前段时间宁夏在医院里遭受宁家亲戚当面刁难的困境。这更让她愤怒不已,在宁夏面前数落宁家的各种罪状。
宁夏默默的听着,并不言语。她内心感受太复杂了,真是五味杂陈,已经不知道从何说起。
纪黎指责宁家人的同时,难免会带上傅司寒。因为傅司寒比宁家人更加冷漠。否则宁夏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傅司寒那么有钱,在外面人模狗样,却也不是个东西。我当初就不看好你跟他在一起,现在你应该看清楚他的真实嘴脸了吧?”纪黎一边骂傅司寒,一边问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