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嘉似是想起了什么,快步的扭过了头,看向了病床上,双眸紧闭的双眼,又再一次看了看傅司寒身边的孩子。
还别说,两人还真有些相似的地方。
这般想着梁仕嘉似是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
他歪着脑袋想不出结果,缓缓的迈开步伐,离开了病房。
而在梁仕嘉离开的前一脚,月饼便屁颠屁颠的朝着宁夏的方向跑了过去,看着紧闭双眼的宁夏,月饼满脸的心疼,显现在脸上,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宁夏的脸颊,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妈妈,要快点醒过来啊。
说完,月饼又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抓起宁夏的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上面拉了拉,他不能让妈妈冻着,否则醒来后妈妈会更加难受的。
一边想着月饼一边自顾自的嗲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的再一次撇到了,宁夏那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他抿了抿唇瓣,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傅司寒的方向,低下头,在板子上写道: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在写完这句话后,月饼缓缓的把手里的板子给家举了起来。
看到月饼写的话后,傅司寒却也只是一脸沉默。
缓缓的抬起了脚步,走到了宁夏的病床前面,先生伸手摸了摸月饼的头发。
再一次的把视线看向了宁夏。
他无法想象,昨天那一天的时间里,宁夏是经历了什么。
一边要放着自己的父亲,来给自己使绊子,一边又要忙着准备手术的事,而他听了他这家医院的朋友说,宁夏做的这场手术,危险性很大,一不小心就面临赔偿的失去名声的结果。
那个张宇翔,明显就是宁国安想除掉他用的手段而已。
一想到一天的时间里,宁夏她自己一个人否是在高度紧张的面对着身边的所有人,而她身边的人又除了梁仕嘉以外,便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一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具体有些闷痛。
这种陌生的感觉,倒是让傅司寒有些怪异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最种只能悠悠的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全部甩掉。
只有这样,他胸口的位置才能好受许多。
就在傅司寒发愣的时候,月饼再一次伸手拽了拽傅司寒的手臂。
随后低下头,在板子上海写道:爸爸,你还没有会发我的问题呢?
在感受到有人拉自己是,傅司寒便早已经把头低了下去,正巧看见了月饼正一脸期盼的望着她。
紧接着傅司寒才缓缓的想起来月饼要问的问题,咬了一下唇瓣,缓缓的摇了摇头。
随后缓缓开口说到:“不知道。”
淡淡的几个字瞬间便让月饼有些不开心的拉拢了脸上的笑容。
望着面前的宁夏,跟着悠悠叹了一口气,随后从一边拿起了一个小板凳,放在病床前面,随后自己坐在了上面,爬在了病床上。
睁着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宁夏的脸颊。
而一旁的傅司寒见月饼这一副担心宁夏的样子,忽然低声缓缓的开口说道:“放心吧,妈妈是不会有事的。”
听了傅司寒的话,月饼愣了一下,随后抿了抿唇瓣,随后便满脸都是不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