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了,秦川哥。”秦琪哂笑道,“能被娘娘钦点为随船护卫,不知道多少人眼珠子都红了呢,再者说,你不也不放心小济么?”
“那倒是。”周秦川讷讷闭了嘴。
“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秦琪岔开话题,“秦川哥,你刚才说话不着调,我和幼蓉姐可得罚你。”
“罚我?怎么罚?”
秦琪与苏幼蓉相视而笑,异口同声地说道,“罚你吟诗。”
又来?
周秦川冲二女拱拱手,“幼蓉,琪妹,相处这么久了,在你二人面前我早露了原形,不过粗通文墨而已,哪里玩的来吟诗做对这等高雅玩意儿,还是饶了我吧。”
“那不成。”二女齐齐摇头。
“船行河水之上,如此美景,若无诗相伴,岂不可惜?”秦琪挑了挑眉,笑道。
“非要如此相逼?”周秦川咬咬牙,“那我就只能继续作那打油诗咯!”
“嘻嘻,秦川哥,你管之前那几首不着调的诗叫做打油诗啊,别说,还挺应景的,成,打油诗也成,对吧,幼蓉姐?”
“对,打油诗也成。”苏幼蓉赞同。
这可都是你俩逼我的!周秦川咬咬牙,“听好了!
大运河,运河大,大运河里有荷花。”
念到此处,周秦川遥遥往河边有荷花的地方一指,这才接道:
“荷花身上有蛤蟆,一戳一蹦哒。”
“噗嗤!”
二女还未来得及笑,身后就有笑声传来,三人一转身,赶忙各自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
低头间,只见旁边小济大拇指一竖,显然他很喜欢刚才这首诗。
“都免礼罢,周小弟,你这首诗……还真是清新脱俗啊。”
止住笑的杭允贤,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夸人的词儿。
周秦川老脸一红,“在下不学无术,倒让娘娘见笑了。”
“无妨,你自己都说了,这是打油诗,想来就是给大伙儿逗乐用的,还能押韵,也算不错了。”
杭允贤说罢,遥望河景,片刻后摇头道:
“虽说我也读了些诗书,但要片刻间便作出一首应景的诗词,哪怕是你这劳什子的打油诗也不成,周小弟,你不但武力出众,便是脑子也极好用。”
“谢娘娘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