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进去,站在门口,先是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后是说:“师傅,有人让我给您带句话。”
我等了一会儿,屋内没声音传出来,我只好说:“那人让我告诉您,一门三子,死的死,残的残,伤的伤,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屋内还是没声音传出来,无奈之下,我只好朝师傅说了一句,“您老人家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朝村外走了过去。
说实话,我内心很失望,特别希望师傅能出来跟我说几句话,也特别希望师傅能赞我几句,说我这件事办得好。
但,我深知他老人家讨厌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不怪他人老家,毕竟,人嘛,总得怀着几分感恩的心,没有他老人家,我或许现在还在山上放牛,绝对不会学一身鬼匠的本领,也没有机会坐在高中的学校。
回到棺材铺,我简单的洗涮一番,又翻出师兄留下的东西,翻阅起来。
一夜无话。
翌日,我刚起床,就听到楼下传来敲门的声音,我内心一紧,今天是周六,要是没猜错,应该是资阳涛找我去他跟的王阳明的公证人。
我有些不太想去,磨磨蹭蹭了好长一会儿,才缓缓下了楼。
刚打开门,资阳涛一张大肉饼脸凑了过来,他先是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后是怒骂道:“草,搞什么鬼,开个门也跟娘们似得。”
我抬眼朝他身后望了过去,我记得他说今天要纠集人跟王阳明开战来着,而此时他身后压根没人,就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叫的人呢?”
他白了我一眼,“别说了,那群孙子,一听是打架,一个个不是病了,就是家里死人了。”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资阳涛平常在我们班吆五喝六的,身后永远跟着一大群同学,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
那资阳涛估计是看出我的想法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废话了,跟老子走,老子就算是一个人,也要揍得那王阳明找不着北,麻蛋,那王八蛋居然敢敲老子闷棍,看老子不弄死他。”
说着,他扬了扬手臂。
我没敢说话,主要是他那句敲闷棍提醒了我,就跟着他朝我们学校后面的一块草地走了过去。
路上,那资阳涛估计是怕王阳明带的人太多,脚步特别慢,短短的两三百米距离,愣是走了半小时。
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我有点懵,那王阳明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也不晓得咋回事,在见到那王阳明的一瞬间,我隐约这小子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他身上好似有什么东西。
那资阳涛一见这情况,原本一直沉着的脸,陡然笑了起来,笑的宛如菊花绽开般,他先是让我在边上看着,后是招呼我,一定要把今天打架的结果,告诉其他同学。
说完这话,那资阳涛径直朝王阳明走了过去。
俩人估计都是觉得尴尬,谁也没开口说话,抡起拳头就是干。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资阳涛仅仅是砸了王阳明一拳,那王阳明应声倒地,紧接着,四肢一阵抽搐,便没了气息。
这突兀的变化,令我们俩人都懵了,咋回事,就这样挂了,这也太邪性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