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过,我盯着柴房看了看,就如黄金善说的那般,那人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无法分辨是谁,身上隐约还有些火冒在跳动。
我也没敢妄动,一直在边上等着,而黄金善则开始向附近的村民开始打探一消息,不过,他打探出来的消息都是一些零碎的事,压根没任何用,大致上是说,这拆房是许家几年前建的,后来这柴房经常有些死狗死猫的尸体,许家人觉得这柴房晦气,这些年便一直空置着,平日也没啥用。
在说到柴房内是谁时,村民们更是发挥其想象,有人说可能是前来参加许家丧事的亲戚,也有人说可能是路过的乞丐躲在里面,更有人说这柴房内或许不是人。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愣是没个准数。不过,有一点,村民的意见惊人的相似,都说自从建了这柴房后,就觉得这柴房格外邪乎。
这把我的好奇心勾了出来,就找到其中一个村民问了一句,怎么个邪乎法。
那村民三十来岁的年龄,长的老老实实的,见我这么一问,也不说话,而是朝黄金善看了过去,估计是觉得我太小了,就听到黄金善对他说:“这位也是我们第八办的人。”
那村民一听,连忙笑着说:“这位小哥,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自从建了这柴房后,我们村子不少人警察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特别是半夜时分,有时候听到的是咯咯声,有时听到的是咕咕声,那个声音呐,当真是凄惨至极,就跟叫冤似得。”
我一听,眉头紧锁,就问他:“你们没来查过吗?”
他说:“这位小哥,你这不是废话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村子的人能不来查看么,当时我们村长就找了七八个壮汉,将这柴房搬了一个空,只剩下几堵光秃秃的墙壁。可,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夜里又传出那声音了。”
听到这里,我也觉得邪乎了,只是一间柴房至于这么邪乎么,就问他:“那后来呢?”
他叹了一口气,“后来还能怎么着,只能任由那声音发生呗,反正对我们也啥大碍。对了,还有个事,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忙。”
“什么事?”我连忙问了一句。
他想了想,说:“当初在清理柴房时,我们曾在这柴房内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雕像,应该是猴子的雕像!”
“别听瞎说,当初清理柴房时,我在帮忙,那雕刻的纹路明显是老虎身上的花纹,应该是老虎的雕像才对。”那村民边上另外一人插话道。
“狗屁,你们家老虎是站着的?”那村民立马反驳道。
“刘冬瓜,你会不会说话勒,那是人雕刻出来的,雕刻的人想让老虎站着,就能让老虎站着。”另一番反驳道。
“草,老子平生最恨别人喊我刘冬瓜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个大麻子。”
说着,那俩人居然掐了起来,这让我摇头不已,正准备说话,就听到黄金善说:“两位,我们在这办案,你们在这吵闹,信不信我以妨碍公务的罪,把你们俩送号子里面去。”
这话一出,那俩人哪里敢吵闹,连忙收嘴,也不敢再说话,我忙说:“两位,你们说的那雕像是不是长着老虎的斑纹和牛尾,但体型却像猿猴。”
“对,就是那种动物!”他们俩人同时应声道。
“雕像现在在哪?”我急忙问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