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三人围着鸡笼而立。
我深呼一口气,将手中的粗钢筋缓缓朝鸡笼左边靠了过去。
也不晓得是我太紧张了,还是咋回事,刚把粗钢筋伸进鸡笼时,就觉得那粗钢筋好似有些凉手,仔细一感受,没错,这粗钢筋的确有些凉手!
不对啊,我刚才摸着粗钢筋时,温度正好,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得这般凉手?
当下,我也不敢犹豫,再次将钢筋朝里面伸了一些。
这次,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粗钢筋何止是凉手,简直就是一根寒冰啊!
没任何犹豫,我立马将粗钢筋弄了出来,然后一感受,奇怪的是,这粗钢筋的温度又变得正常了。
那程三一见我的动作,皱眉道:“小川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支吾道:“没事!”
我这样说,主要是怕他们误会什么,连忙将粗钢筋再次朝里面伸了过去。
这次,刚伸进去不到几秒钟,粗钢筋再次传来那种冰凉感,待放久了后,那粗钢筋立马变得跟寒冰一般,由于程三跟全村长在边上看着,我也不敢再次拿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将粗钢筋朝鸡笼左边的老母鸡伸了过去。
待粗钢筋快碰到老母鸡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粗钢筋边好似结了一层冰霜。
玛德,活见鬼了,咋回事。
难道这鸡笼内有鬼不成?
我深呼一口气,也顾不上那么多,再次将粗钢筋朝里面伸了一些。
就在这时,令我诧异的一件事发生了,那粗钢筋居然…碰不到老母鸡,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一般,无论我如何使力,粗钢筋愣是碰不到老母鸡,反倒是手中的钢筋越来越冷,到最后,我手中的粗钢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根冰条。
咋一看,整条粗钢筋上边覆盖了一层层白白的东西。
那程三跟全村长好似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他俩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钢筋,特别是全村长,更是喘着粗气问我:“小兄弟,这是咋回事?这粗钢筋可是我刚弄来的啊!”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惨笑道:“没事,等会就好了。”
话虽这般说,但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手头上不由再次使力。
随着我这么一使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粗钢筋竟然…竟然断了,断口处平滑如玉,宛如被什么利器切断一般。
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