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的事?”我神色一凝,直觉告诉我,全村长要说的事,可能跟四大门有关。
那全村长点了点头,说:“就是老村长的事,先前赌鬼苏不是说了么,解放前,这后山是我们村子的经济来源,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这一格局。”
“什么事?”我脚下不由放慢步伐,下意识问了一句。
全村长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缩了缩脖子,把声音压得很低,说:“我小时候后,听我父亲说,老村长以前跟四大家的胡家女人有染,后来这全村长胆子越来越大,又跟四大家另外三家的女人有染了。”
一听这话,我眉头紧锁,这什么鬼,老村长年轻时,这么风流?
不对啊,那赌鬼苏也是胡家的人,为什么他听到这一消息没半点反应?
当下,我连忙朝赌鬼苏看了过去,就听到赌鬼苏说,“老全说的是真话,我也听我父亲说过了,当时我们家二叔的媳妇跟老村长关系不清不楚的。”
听着这话,我怪异地瞥了赌鬼苏一眼,从那个年代来说,这事关乎到整个家族的名声,为什么赌鬼苏会如此淡然。
那全村长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释了一句,他说:“小兄弟啊,你是有所不知,赌鬼苏二叔一家人跟赌鬼苏父亲一直不对头,两家人势同水火。”
说着,他死劲晃了晃脑袋,继续道:“唉,跟你说这个干吗,还是说老村长的事,当时吧,老村长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居然把四大家的女人都叫去后山了。”
嗯?
都叫去后山了?
老村长这是打算干吗?
莫不成是…。
我摇了摇头,挥去脑子邪秽的思想,就问他原因。
他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令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甚至觉得整件事,并没有我想象中复杂,相反,我甚至觉得整件事颇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