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微笑起来,朝着赤兔马轻轻点了点头。
看到吕布释放的好意,赤兔马越加的不屑了,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种人它看得够多了,包括刚刚离开的那个人,起初也是这样对待它的。若不是因为每一次都带来好的草料,食物,他根本不想要理会这样的弱鸡。
眼前的这一个,比起那一个来,仅仅是好声了一点,也并未好过多少。弱鸡始终是弱鸡,比弱鸡强一点,都还是鸡!
那种只会咕咕叫的小不点,它一脚都可以将它们践踏成泥!
哼,想要得到它的承认那是不可能的,能够骑在它背上的,也不能够是弱鸡。要不是看在这人以后可能会是自己吃饭的最主要来源的话,它刚刚就猛的一下,让这人脑袋开花了。
吕布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从赤兔眼睛里面捕捉到的那一种情绪,让他更加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刻的赤兔只怕是对他更为不屑的一种状态。可吕布一点都不恼,满满的内心充斥的都是一种喜爱,一种兴奋感。
马是不错的,看到一匹好马的时候,并且这一匹马还是属于自己的时候,他的整个人都是特别不错的状态。
换成是人,吕布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脾气,唯一能够让他温柔相待的也只有美人。那一种征服的过程,包括征服之后的成就感,由内而外,充斥着他的灵魂,充斥着他的身体。
名马也是一样的,他也极为享受这一种征服的过程。所以这应该是有许多人为什么将女人称之为烈马的原因吧,再高傲的女人,只要一被驯服,那与被驯服后的战马其实也一样,只会变成温驯的羊,任人驱使。
在军营中,吕布并不想要搞出什么大动作来,他不不知道现在会不会还有丁原的眼线在盯着他。否则的话,他必然会与赤兔马展开一场较量,展现自己的实力之后,将其驯服,再在军营中驰骋一圈。
这样太明显了,太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事后他也没有办法跟丁原解释清楚。所以现在,吕布要换另一种办法,也是很蠢的一种办法,却也足够展现自己的实力,让赤兔马感受一下了。
让其臣服,驯服赤兔马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但是最起码的,让它明白他们两者其实在同一种高度,却是必须的。
吕布住着缰绳的右手绕了几圈,缰绳随之在他的手掌上缠绕,随后,他的手掌合上,紧紧的握住了缰绳。缰绳勒在了他的手心中间,因为握的太紧,深陷了进去,吕布却仿若没有感觉一样。
他踏动脚步,全身的力量灌注在了双腿上,这一刻他的双腿与大地融合在了一起。每一次的抬腿,落下都坚决无比,抬起的一瞬间,落下的一瞬间,都伴随着极为短暂的一点时间。
夯实的土地上,吕布的脚印留在了上头,并深陷了下去。他的脸色如常,任谁都看不出来他此刻的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唯一的不同之处,大概是他走得太过于缓慢了一些。
对于吕布来说,力量有时候不能够去解决一种问题,可大部分时候,却能够最快速的,最简单的去解决某一些问题。
比如现在,他正拉着一匹战马朝前行走,随着着他的前进,他能够感受到缰绳那一头越来越重的重量,以及相反着朝着前行的反方向作用的力量。
吕布的背后,赤兔马圆瞪着眼睛,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惊讶的情绪。面前的那个它之前以为的弱鸡,正在扯动着它,拉扯着它朝前行走。
低头看去,赤兔马看到了地面上它被扯动着前行时候,马蹄在地面滑行所留下的痕迹。但也仅此而已了,赤兔马认真了起来,四蹄用力,牢牢的钉立于地面,再一用力,扯着缰绳,往反方向走去。
想要打败它?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