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方言,我不由有些懵在了原地。
“克的虫卵?还是我自己吃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吃过什么类似虫卵的东西?”
“不是啦,是吃进去的虫卵。离故乡越近思乡情越浓,不知不觉家乡话都出来了。”
接着,慕容巧儿就给我普及了一些关于蛊物的常识。
照她的话说,最原始的蛊虫,是把几样甚至几十上百样的毒虫放到一个缸里,那些毒虫饿急,就会互相吞食。等到几个月后打开缸盖,里边能存活下来的,一般都只有一只毒虫,而这一只毒虫,由于身上具有其他所有毒虫的毒素,所以普通的毒虫都会惧怕,这样,它就成了一只原蛊。
原蛊只是最原始,也最弱小的蛊物。而那些厉害的蛊虫,一般都是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只有最厉害的蛊苗才会有。同时,祖上还会传给他们也有让那蛊虫继续繁衍下去的方法。
像出现在慕容巧儿肩头几次的那只既像螳螂又像蝴蝶的蛊,就是她们祖上传下来的,她管它叫花蝴蝶。花蝴蝶能取人性命于无形,是一只在整个苗疆都排的上号的厉害角色!
当然,也有些地方由于得天独厚的条件,会产生一些野生的蛊虫。经过驯服后,这些蛊虫也能为蛊苗服务,只不过,还相对有些不好控制。
至于同心蛊,基本上整个苗疆的人都会制作。
而刚才她说我自己吃了虫卵,其实是存在于我们日常的食物里的,一些很难被肉眼发觉的虫卵。那些虫卵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无法孵化,普通人吃下去,也没多大关系。而那些会在人肚子里孵化出来的虫卵,一般都是一些不厉害的虫子,所以我们小时候才需要吃打虫药来驱虫。
只要你是个中里手,就可以从一个人的眉眼之中肤理之间轻易推算出对方曾经吃下过什么蛊虫的幼卵,而且能轻易就唤醒那虫卵,让对方痛不欲生。
“刚才在对付那群人之前,我老早就从他们的脸上看懂了他们肚子里的虫卵属于什么种类,所以就算没有携带任何蛊虫,我也能轻易把他们制服。”
一听这话,我当即就瞪大了双眼,“你,你说你刚才唤醒了我肚子里的虫卵,那……”
“你放心咯!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嘛!我能唤醒虫卵,自然也懂得让它沉睡!”
说着,这妮子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再度朝着我爬了过来,“刚才的感觉好有意思哦!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还想要……”
说着,慕容巧儿就闭上了双眼朝着我吻了过来。
不用说,我娘说的那我命中注定的女子,一定是她没错了。
虽然她长得极为标致,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但一想到刚才她让一条小虫在她的舌尖上跳舞,我就不由有些毛骨悚然,当即就转过了头去让她这一口嘬在了我的脸上。
“你干嘛?是不是还想尝尝刚才那种感觉?”
望着这妮子那傲娇的表情,想起刚才那让我恨不能自杀的剧痛,我是不由起了一身的毛栗子。
所幸这个时候胖子忽然在门外大声的怒吼了起来。
见状,我当即就推开了慕容巧儿,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拉开门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