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睁开眼,背后一片汗湿,双腿间却是滑腻而潮湿。
梦里的那一具白腻而柔韧的身子就如同鸳鸯交颈一般,和自己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他记得自己宽大而厚实的双手,死死得扣住那人纤细的腰肢,细白的肌肤上有暧/昧而明显的红痕。
胯/下大力地朝着那一处湿滑而又紧致的对方挺动着,灼热的呼吸就打在那人的脖颈处,上面有自己不断亲吻吮吸留下来的吻/痕。
“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宋阀主觉得怎么都不够,简直想将人干晕在床上起不来才好——因为这样,他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哪怕他心里一直都清楚那个人是谁,却始终看不到那人的脸。
将那人修长而笔直的扳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在他背后用力向前一揽,怀里的身子就像欲坠的风筝一般撞进他怀里。
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一起,那人难受而又压抑着口申口今。双腿架在自己身上,腰肢被紧紧扣住,全身绷紧——尤其是那一处,夹得宋缺那物越发炸裂,想要狠狠释放出来。
身体皮肤相撞的声音,连带着交缠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在宋缺的耳朵里不断回响。
从梦中惊醒后,房间里静得就像往常一样。
从前都只是握着一贯玉白笛子的手,纤细白腻。在梦中,那双手却紧紧扣住床单,手背上的青筋明晰可见。
跪趴在床上,背部线条一览无余,挺翘的臀肉却被自己双手掌控着。后面贪婪地吸吮着,在几次剧烈的撞击后,宋缺释放在那人的身体里面。随即狠狠倒在他身上,有一点没一点地亲吻他背后的肌肤。疲软下来的那处依然守在一缩一张的地方,将灼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堵在里面。
布满情/欲的脸分明和他印象中的冷然孤傲不一样。
那么清冷却又引着他不断瞎想的人,如今在什么地方?
鲁妙子在飞马牧场隐居三年,被宋缺翻了出来。
宋缺找人一点儿都不耽搁他部署其他地方的功夫——他只要把人请过去,就能直接开工。
而这位“天下第一奇才”拔脚就跑!跑得还很快,不过是半个月的功夫,他从飞马牧场出发,绕过扬州,北上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