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仍然埋在爱人身体里面的那处,依然坚硬灼热的柱体堵住了里面灌得满满的浊液。裴臻摸了摸沈惜有些微鼓的小腹,没忍住抱着人就睡着了。
“你现在明白了?”沈惜一肚子火,坐在马桶上。朝外边的裴臻吼。
第二天,不止是沈惜黑着脸,同样黑着脸的还有裴臻。
“让你射在里面!难受的是我……”
裴臻借着具俊表的壳子干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脑袋里满是康雍时代小十四请了三天病假的那一次。
胸膛里的怒火已经烧得他分不清神智了,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他昨晚上一样,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地享受这一具让人着迷不已的身体。那一处火热而紧致的地方,也曾包裹着另一个人的灼热,深处的甬道,也曾经留下过另外一个人满满的液体。
“你想什么呢!”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沈惜一巴掌就留在裴臻的脑袋上。
裴臻快步冲过去将人抱了满怀,死死将沈惜的脸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下回再让别人碰你,我就弄死他!”
沈惜眉头一跳一跳的:“说什么傻话呢你!”
“我没说傻话,我是说真的。”裴臻把人按住狠狠亲了两口才松手。
“上回跟你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啊,别再傻乎乎凑上去就准备跟你老/娘/干/一架。”沈惜是的确对这个世界没有多大的好感——糟心事情太多了。
另一个关键是,他觉得具俊表本身的智商和性格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现在裴臻的脾气和作风。
裴臻黑着脸坐在他对面,“我看出来了,你在嫌弃我。”
“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