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在有相原琴子的梦里挣扎,却是头一次在梦里听到宫原悠的声音。
“直树学长……”
映入眼帘的是敞开衬衣坐在浴缸里的宫原悠,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他白得发光的皮肤上。浴室里腾腾升起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朦胧起来,入江直树伸出手,掌心落在对方湿滑的肩头。
“悠……小悠。”
面对这样的小学弟,入江学长简直要把持不住。
“我脚受伤了,起不来。”宫原悠一双似乎含着水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入江直树居高临下,他看到男孩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胸前粉嫩的两点。几乎是不带思考地,将人从浴缸里横抱出来,湿漉漉的衣服反而加重了彼此之间的粘稠感。
空气里的空气莫名的变得黏腻起来,暧昧得化不开的气息让入江直树身体里的温度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舒缓欲/望这件事情,从来都不需要教导,无师自通是男人的本性——入江直树在宫原悠的面前从来都是占据着主动权,就像现在。哪怕为对方脱下湿透的衬衣,对方也没有因为双手解脱而试图挣扎。
情到深处的时候,入江直树分明听到,那双已经红颜至极的薄唇里吐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名字。
“裴臻……”
那一瞬间的刺激几乎是灭顶的。
心底的钝痛远远超过了即将喷发出来的怒火,他并没有将正在宫原悠身体里的那处抽出来,而是就着这样连接的姿势,将人狠狠地抱起,翻了个身。
不过晃眼的功夫,跪趴在床上的青年完全不是中学时候的模样,转过身,他看到地上自己工作室穿着的正装。入江直树在那一瞬间想过了太多,但是箭在弦上,他几乎立刻下了决定。
两只手死死扣住青年的纤细柔韧的腰肢,狠狠顶撞。而被欲/望压制的青年只能在被顶/弄地狠了的时候,才逸出压抑不住的口申口今。
“啊——”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将自己的炙热释放在青年的身体里。
入江直树抱着还在余韵里颤抖着身体狠狠倒在床上,下面的那一处却不抽出来。他只是死死抱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双唇在那人光/裸的背部烙下一个个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