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呆瓜,你以为我们有功夫管你们的破事?”周绍文看种纬搞定了光头男,一边绕过床走过来,一边鄙视的骂道。腐蚀谁不好?想在种纬身上打主意却是想瞎了心。种纬未来的目标远大着呢?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屁事影响自己?何况他们侦察小队一众战友的安危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谁会把这些小混混的屁事看得比大家的生命和任务更重要?
就在种纬他们把光头男也给捆起来的时候,另两名战友也把另外一名被捆上的混混也押了过来。一个四十多岁一脸愁容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一脸紧张的少年,也跟着两名战士跟了过来。
“班长,这家伙拿着把大砍刀盯着这家人,剩下的在这屋……”一名战友向种纬报告道。
看到那名战士向种纬报告,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脸上生硬的挤上了一点笑容,往种纬的跟前凑了凑道:“这位同志,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全家。可是,这些家伙你们要怎么……”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种纬就伸手制止了他。然后种纬对周绍文道:“绍文,快,把排长他们接下来,先让所有人进屋,然后门口留人警戒着一楼他们的同伙。”
“是!”周绍文应声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种纬才对那个男人道:“大叔,你稍等下,我们排长马上就到,呆会儿我们再商量下怎么办,你先回你们屋吧!”
“啊?!哦,好,好!”这名中年男人听到种纬的话,眼珠不动声色的转了转。种纬就通过这个男人一瞬间的表情和举止,明显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市侩气息,禁不住皱皱眉。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还有些抽抽噎噎的女孩子拉着另一名脸上带着泪痕,神色凄然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进屋,那个女孩子一眼看到种纬,便拉着那名中年妇女的手,把她往种纬的跟前拉了过来。
“妈,就是这个哥哥救了我!”说完这句话,这个女孩子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皎好的面容,配上梨花带雨的神情,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那个中年妇女走到种纬面前,毫无预兆的直接给种纬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谢谢,谢谢……”
她虽然没有说出些什么精彩感人的话语,但情真意切的真情却流露无疑,把屋里在场的战士们都给感动了。
种纬赶紧伸手把这位中年妇女强拉起来,道:“阿姨,您不用这样,我们是军人,这事儿既然让我们碰上了,我们自然要管的!您别客气。”
虽然种纬一直这样说,但显然这名中年妇女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直拉着种纬和自己的女儿一边哭,一边说着感谢的话语。说到激动处泪水涟涟,泣不成声,语不成句。
也难怪,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另一间屋里受辱,自己一个做母亲的却不能救自己的女儿,这种痛断肝肠感觉又怎么能让人好受?
这名中年妇女一直在哭,那个获救的女孩子也在哭,那个看起来像是她弟弟的少年也跟在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只有那个中年男人对情绪控制得似乎很成功,虽然他也落了几滴眼泪,但更多时候他倒是还能语音平和的劝慰自己的妻子和家人。只是不管这个男人怎么劝,他的妻子和女儿都不怎么和他说话。显然,这家人也是有些古怪和隐情的。
正在这个时候,国勇超带着剩下的战友和受伤的张建军和张彪两人也进了屋。
“这样,叔叔阿姨你们先去那屋等一会儿,我们先商量点事情,呆会儿再叫你们可以么?”看到国勇超进来,种纬赶紧结束了和这一家人的交谈。
这家人一边哭,一边向种纬道谢,然后又向刚进来的国勇超等人致意,最后转身走去另一间卧室去了。只有那个少年默默的落在后面,似乎不愿意回到那边的房间似的。
“哎,小兄弟,有破抹布什么的么?”种纬张口叫住还没走出房间的少年,开口问道。
“有,做什么作?”少年一听种纬叫他,立刻转过身来,有些眼中放光似的看着种纬问道。
“堵嘴!”种纬指了指四个被捆成一团的混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