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左侧又是一间单间,这间屋的屋门根本就没关。种纬伸手摸到屋门口的电灯开关,按亮之后和其他两人在门口张望。只见正对屋门的墙角地上坐着一个女人,看她身上满地的血,和她无力耷拉着的头颅判断,这个女人也已经没救了。
“谁?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种纬发现屋里靠墙边的一张按摩床下似乎有点动静,便立刻用手里的钢管指向那个方向,警觉了起来。
“是我!”随着一声女子的说话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按摩床下爬了出来。
“你是谁?是干什么的?”种纬口气严厉的逼问对方道。看她身上似乎不像受过伤的样子,把那女子一把从屋里拽了出来。
那个女子被从屋里拽出来的时候,还回头望了望坐倒在屋角的那个女人,颤抖着声音哭叫了声:“姐!那是我姐,我是在这打工的。”
“这店里还有几个人?”种纬轻轻吁了口气,扶住这个几乎要站不住的女子问道。
“这有一个老板娘,四个服务员。老板娘在旁边那屋,听见她惨叫了好一会儿……”这个女子一边哆嗦着一边回答道。等说完这句话,这女子又问扶着她的种纬道:“我姐让我藏床底下的,我姐还活着呢没?”
种纬和于世林,以及那名警察对视了两眼,闪身溜着边走进了单间里,伸手摸了摸那个女子颈部的动脉。一点波动都没有了,体温也渐渐的冷了下来,显见得人已经没救了。
种纬闪身从屋里退了出来,问那个女子道:“你再想想,你们这店里就这么几个人了吗?没别人了?”
那女子见种纬这么问,就知道她姐已经死了。面对着种纬的问话,她只能一边哭泣着,一边点着头确认。
“走吧!咱们别破坏现场!”种纬对于世林和那名警察道,三人带着那名女子一起出了按摩店。其实在他们三人中,种纬的警衔最低,只是个实习警员。可种纬在这个罪案现场的镇定和老练,让于世林和另外一名警察情不自禁的将种纬当成了主心骨。
一出门,这间按摩店左邻右舍的一些邻居和街上的一些闲汉便已经不远不近的围住了事发现场。不过地上大片大片的殷红,和刚刚用面包车运走四个人的场面,轻易的吓住了喜欢看热闹的人们,人们只敢站在远处看,却不敢过来。
“保护现场吧!”种纬和于世林两人说了一句话,然后便向左邻右舍借了些椅子簸箕扫帚之类的东西简单的围出了一个警界区。等干完这件事,种纬把那三名女子聚集在一起,现场对她们进行问话。
“刚才来行凶的人有几个?长什么样子,你们有印象吗?”种纬问三名女子道。
此刻三名女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靠着下午的阳光和彼此之间带来的安全感,她们的精神状态也算好了一些。其中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女子道:“是个外地人,像是北方口音,就一个人。样子……很普通,记不住。不过看衣服,像是工地上的人。”
“就一个人?”种纬一听凶手就一个,当时便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了看前一拨出警的警察中,仅剩的那名警察。在种纬看来,他们来了五个人,怎么也不会被一个凶手给伤的那么厉害啊?刚才看那名警察连话都说不完全的样子,种纬还以为对方有好几个人呢!
“是就一个,动作非常快,我们也喝了酒……”那名警察此刻也清醒了一些,他有些不好意似的回着种纬话,印证了那名女子所说的话。
“那个人身高多少?带什么武器?”种纬继续问道。
“大约一米七左右吧!拿着一柄匕首。”那名警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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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了鲁迅先生小说中的一句台词:你悔改吧!
于是老犇悔改了!
此章节被锁贴后,老犇按要求修改过,可能读起来有些被虐的感觉,各位书友体谅一下吧!老犇就是戴着嚼子的牛,也是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