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马所长长叹了口气,向种纬三人说道:“要说这个罗明啊,本来是个挺不错的人,退伍回来后就给招到县里当联防队员去了。本来凭着他的本事,认认真真的干上几年,肯定能混个正式编制。可是啊,这小伙子也不知道是咋了,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练了一身好功夫吧?脾气那是大得很……”
在马所长的叙述里,罗明的事情完全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整个事情的缘由是因为罗明炫耀他的武技开始的。开始的时候罗明打败了几个向他挑战的警察,然后连胜几场的罗明就骄纵起来了,屡屡刺激那些被他打败的年轻警察。
而县局那边因为罗明的本事,又想把他留下在县局长期干下去,结果就对罗明就没采取什么在过严厉的管理措施。结果这样一来,罗明行事就更加的张狂了。后来时间一长,罗明就犯了众怒,导致多人围攻他。结果他这次出手把麻烦闹大了,罗明打伤了几个人,县局那边一下子压不住了。
县局那边无奈,只好把罗明给拘留了。可就在后面走程序的时候,这个罗明居然打伤了拘留所的警察跑了。当时县局出动了很多人抓他,可过了好久也都没有抓住他。
最后没办法,县局那边觉得这是个丢人的事情,再加上罗明出事的时候也是联防队员,受伤的人又都是县里的警察。家丑不可外扬,最后还是县局出钱把整个事情了解的。
再后来罗明的家人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也消失了,县局觉得这个事追查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让这事儿这么糊涂的过去了。打那儿以后,再没但见过罗明一家人。
马所长的讲述和那位老人的讲述完全就是两个版本,而且两个版本之间相差的几乎是天差地别。按他的说法,罗明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这事儿根本就没有别人什么事。
至于罗明父亲断腿,罗明在县局是否受过刑,伤害罗明父亲的人又被报复的事情,马所长根本没提及任何一点。至于那位县长侄子的死是怎么回事,那就更没影子了。仿佛种纬他们听到的那个故事,除了名字也叫罗明之外,和马所长讲的罗明完全是两个人似的。
他在隐瞒什么?他又什么隐瞒?种纬三人不明白,也没法交流,只好恍然大悟般的接受了马所长的这个解释。
“种纬啊!”听完了马所长的讲述,徐立强假意沉思了一下对种纬道:“照马所长这么说,这个罗明可是有点不好管啊!这样的人再有本事,弄到特警队里来就是个麻烦。他这当个联防队员还这样呢!等他到了特警队里面,那可是要接触实枪实弹的。回头他在特警队里面再整出一出《全金属外壳》,那咱们可就抓瞎了。我看,这个罗明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是,我听您的。这个罗明也是,怎么现在就这么膨胀呢!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还行啊!没那么大脾气啊!”种纬像是自言自语道。
“这位小兄弟,你跟罗明很熟吗?”那名上了些年纪的副所长问种纬道。
“还行吧!他和另外一个兵是我们团练特种攀登的标兵,以前倒没觉得他脾气那么暴躁。”种纬皱着眉头答道。
“小兄弟你在部队里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功夫?”马所长面带笑意的问种纬道。
“他呀!他是我们那儿的牛人,功夫好得不得了。要不是因为这个,特警队那边也不会先看上他,然后又跟他要人。不过他现在还在上警校,这次出来执行任务不过是被借调过来的,以后落在哪儿还不一定呢!反正应该混得比我强!”李健有些酸酸的对众人说道。
听他那口气,既有对种纬的羡慕,也有对种纬的三分善意的嫉妒,倒是显得很真实的样子。他这番话一说出来,倒是起到了活跃气氛的作用,无形中也让马所长等人对种纬一行人的戒意消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