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声音那么大。”李世民有些不满。
这几个人正在喝着酒,李世民显然听到了李治的惊叫声,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父皇,是萧律...”李治连忙要指认萧律。
“陛下啊,晋王殿下真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就在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晋王殿下竟然念出一首诗,所以这才惊叫出声!”
萧律直接打断了李治的话,开始赞扬起李治。
李治也被萧律的话给搞得有些懵,他不知道萧律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哦?作了一首诗?稚奴小小年纪,也学会作诗了?”李世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露出了一副感兴趣的神色。
“父皇,儿臣没有...”李治连忙要解释。
“陛下,晋王殿下想说,他作的诗不好,需要陛下斧正。”萧律又一次打断了李治的话。
“哈哈哈哈,作的不好也是正常的,谁都不是天生就会作诗的。”
“稚奴,把你作的诗念给朕听一听。”李世民哈哈大笑道。
李治顿时无奈了,话都被萧律说了,但是诗萧律可不会帮着做。
李治也不是什么大才之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作一首诗,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但是李世民都这么说了,李治怎么能不遵从,只不过李治根本没作什么诗,他拿什么交差?
想到这里,李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萧律一眼,但是脸上却快哭了的样子。
李世民等了一会儿,但是却没听到李治念诗,所以忍不住催促起来。
“怎么了稚奴,你不是作了一首诗吗?念给朕听听!”李世民又催了一遍。
“是...父皇。”
李治拱了拱手,此刻他只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萧律家的地面都是砖石的,硬得很,李治想钻出去,恐怕也没那么硬的头。
实在不行,李治准备随便拿一首之前作的诗,用来充数了。
“陛下,晋王殿下觉得念自己作的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由草民来念吧。”
在李治焦头烂额的时候,萧律站了出来,笑着对李世民说道。
“念自己的诗都不好意思?稚奴哪里都好,就是这个脸皮,有点薄了啊。”李世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旁边那些大臣也都陪着笑,萧律虽然也在笑,但是心里却在暗自嘀咕。
如果谁都像你们一样厚脸皮,那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行吧,就由你小子念吧,让朕听一听,朕的儿子到底作了一首什么样的诗!”
李世民终究讲这件事当成了一次玩笑,说到底他也看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程咬金等人也都放下了酒杯,看向了萧律。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萧律的身上。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渭水耻,君已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金狼山缺,壮志饥餐突厥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西域,朝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