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浦清秀,你个日奸!”
“你不配做一个大和人!”
“汉狗,鹰犬!”
残破的庄园里,松清清秀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五花大绑押过来的守护大名织田晋三,这位被俘的守护大名破口大骂。
“某是大华人。”松浦清秀不屑的回应道。
“呸!无耻狗贼!”织田晋三听到这话气的肝疼。
可松浦清秀却根本不将此话放在心上,他确实生为大和人,但他可不愿意做大和的鬼。还是改当大华的人好,多少人想当大华的子民还没机会呢,也就织田晋三这些脑袋里全是屎的大名们,才会蠢了一样的要**。
降了就降了,何必再反复呢。他们要真有那骨气,又何必降而复反,一直反抗到底不好吗?
就如宝皇女那个疯子一样,虽然疯狂的要**,但好歹她坚持到了死的那一刻。而眼前这些人,不过全是些眼皮子浅的蠢货。
为了一点田地,就要把家族性命都送上。
“给我把刀,我要切腹自尽。”织田晋三吼道。
松浦清秀拔出一把短剑,却并没有扔给织田。
“现在就想着自尽寻死?这就是你的骨气?呸,懦夫,无能。你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我不妨告诉你,你这具身躯起码还值五十贯,装船运到中原,你还是值得几头牛的价值的。虽然在我看来,其实你根本连一头牛都值不了。好好珍惜下这条命吧,下半生挖矿修路筑路开河,又或者垦荒种地做工,会很精彩的。”
织田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白了。
“给我一个痛快。”
“给你一个痛快,那我可就损失了五百钱。”
织田更怒。
“我堂堂一国守护大名,岂只值五百钱?”
“你当然不只值五百钱,你值五万钱。但在我这里,你只值五百钱,在那个俘虏你的税警兄弟眼里,你只值一百钱。等到了中原奴隶贩子手里,你能值五十贯,又或等你到了哪个煤矿主手里,你或许就能值到六七十贯了。”
“织田晋三,你看,你其实还是挺值钱的。”
“士可杀不可辱!”
“呸,你算个屁的士,你不过是个蠢货罢了,织田家有你这等蠢货,家名不亡才怪。”
他叫过几名税警,让他们将他押下去。
“这家伙和其它人已经没什么区别,所以也不用给他什么优待。还有,将他扔进俘虏营前,先把这家伙身上的所有衣服鞋袜都扒下来,他身上的东西还都是不错的,不能浪费了,反正以后他也用不上了,给他一套麻衣就行了。”
织田晋三气的大怒,破口大骂不止,可松浦根本不再理会。
一个守护大名,在过去,是他松浦巴结的对象。但是现在,这只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不值得多瞧一眼。
反正这样的丧家之犬还会有很多很多,又不差他这一个。
他过去的守护大名身份,甚至都不再有半点价值,大华根本瞧不上,不会给他半点优待。甚至连将他们押去汉京斩首的资格都没有,一个丧家的倭犬,大华上下根本无人在意。
他唯一还活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还比较年轻,能够成为一个奴隶,发挥一点剩余价值。
不出意料,织田晋三的下半辈子,到死也不会出奴隶营,会一直做苦力到死。
也许三年,也许五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
这样的可怜虫,他都懒得再瞧一眼。
“松浦,放我一马,我拿钱财赎我自己。”
“你哪里还有什么钱财,你现在的一切,包括你自己,都已经是皇太子殿下的私人财产了。”
“押下去,别让他再叫唤了,难听。”
攻破一座庄园,为了赏钱,那些倭人税警都没有大开杀戒,也就杀了几十个人,然后其余的老老少少全都被俘虏了。
在火枪面前,大名的私人武装太弱了。
税警在分工有序的进行着洗劫,或者干脆说拆迁更好。
金银细软,珠宝首饰,甚至是文房四宝,衣服鞋袜等都被先搜了出来。然后是一件件的家具,床椅桌柜。
再是各种牲畜、粮食等。
一件件一样样,还有专门的人在登记。这些税警毕竟是专用于征税缉私的,查账记账本就是老手。
在抓俘虏的过程里,不免的出现了有的倭人趁机**妇女的情况。
松浦清秀也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既是自己识时务,也还是自己表现的能力有关。
而他的能力,与他手下弟兄们的战斗力离不开关系。这些人肯那么卖力,自然还是他每次都对手下很豪爽,同时,也经常会适当的让自己的手下发泄发泄。
反正这些妇女,马上都将成为奴隶了。
让手下玩玩就玩玩。
“让弟兄们都悠着点,玩归玩,但那些年轻未嫁的女子,可不能玩。保持完璧,能够卖更好的价钱,可不能玩的不值钱了。还有,别把人给伤到了。死一个残一个,到时他们得按价赔偿。”
说着,松浦搂过一个年轻的妇人,得意的笑着伸出了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