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佑楞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眉头皱了一下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难道是想说我说的不对吗?”
严浩东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家里的人对于严天佑的说法都挺满意的,他不经有些觉得好笑了,“爹,每个月给家里五两银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吗?这五两银子我只能去深山里打猎了,那深山有多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以前打猎的时候一个月能赚这么多的银子吗?”
“谁说没有的,你之前一个月赚了十两银子的你忘记了吗?”杨氏忿忿的说,在她看来,这就是这个儿子不想给他们钱而已。
“娘,你说这话不是好笑吗?我打猎有六七年了吧?一个月赚十两银子的事情是不是只有那一次?那是运气好,碰上了大家伙,所以才赚了那么多的钱,平时一个月能赚到一两银子都算是好的了,你怎么能因为那一次就觉得我肯定能够赚到那么多的钱呢?”严浩东有些苦笑着说。
自己的娘真是想的太好了,他打猎这么多年,除了那次赚到那么多的钱,再就是不久前抓到的那头鹿赚到钱了,其余的时候一般都是野兔,野鸡,这些东西每一只也就是二三十文钱,还不是每次都有的,所以这打猎根本不是那么稳定的事情啊!
杨氏却根本不理解,反而很生气的说:“那你就去深山啊,每个月去一次深山的话,这赚的钱可都不止这五两银子了吧?五十两银子都可以拿到的。”
“娘,你这是要钱不要儿子了是吗?你为了钱让我去深山?深山是所有猎户都胆怯的地方,除非是遇到了救命的事情,不然是没有人愿意去的,你居然为了让我给家里交银子就逼着我去那个地方,你这心是石头做的吗?”
杨氏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这是我愿意的吗?是你逼着我这么做的啊?在你的心里现在都没有我们家里人的存在了,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完全只记得那个女人,你都忘记了谁是你娘了啊!”
严浩东冷哼了一声,最后看着严天佑说:“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件事是绝对不行的,每个月五两银子我办不到,还有可心的生意,那是她自己的,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将生意给家里,我没有那个脸张嘴。”
严天佑的脸色黑下来了,这简直就是太可恶了,这个严浩东这是在嘲讽自己吗?
“严浩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爹,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有那个何可心,她要是真的嫁给你了,那就是我们何家的人了,她的生意难道不是我们何家的吗?我们何家来做有什么关系啊?”
严浩东再次见识到了自己爹的无耻,他笑着说:“爹,那家里的这些嫂子们和弟妹们的嫁妆都是娘管着的吗?不是吧?这生意是可心嫁给我之前就做的,要是她真的跟我成亲的话,这东西就是她的嫁妆了,既然是她的嫁妆为什么要拿出来给严家呢?”
马氏和方氏听到这话,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这嫁妆当然是在她们自己的手里了,这可是娘家给她们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婆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