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昆一脸狐疑,扛着一人高的羊腿,静静的听他来装逼,尽情来带坏纯洁的他。
“咳咳……!”
宁涛干咳一声,连忙岔开话题,询问道:“你小子怎么会在这?”
“呃!”
宁昆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用力的举了举过头的羊腿,无奈道:“我是奴隶,而这里是最忙的地方,自然要来帮厨。”
“话说,大哥哥怎么会在这?”
见话题又绕回来,宁涛连忙干笑道:“你不是说这里最忙吗,闲着无聊过来磨练一下刀法,不能磨灭了我当年的雄风。”
“咦!”
四周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鄙夷,当着孩子的面装逼,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无论是奴隶,厨子,还是族人,都失笑的看向他,还从没听说过磨练刀法来厨房的,你那是杀人的刀,还是杀猪的刀?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杀猪的刀法还用得着磨练?真是笑话,还当年的雄风,难道你当年是哪一间肉铺的屠夫?
有韩家人嗤之以鼻,不屑冷笑,当着他们的主人的面装逼,这将他们的面子置于何处,一些人瞬间就不开心了。
一些奴隶闻言,都不敢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话语权。
宁昆一脸忿忿,小脸涨红,双手紧紧抓住那根大羊腿,好似随时能砸出去。
而至于宁涛,一脸冷笑,有些家伙总觉得自己高高再上,站在哪里都要万人瞩目,一旦别人夺了他风头,他就会恼羞成怒。
像这一类人,决不能忍让!
这时,那胖管事挺着肚子走了过来,嘴中还咀嚼着熟肉,目光一扫视,众人纷纷畏惧的缩了缩头,又连忙去干手中活计。
然而,那几名韩家族人却不惧,他们在韩家当是主人,无论是客卿,还是说管事,那都是他们的手下,任由使唤。
说好听点,那是客卿,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一条狗,至于管事,虽看似地位不低,平时略表恭敬,但也就是一条大点的狗。
像有一些大人物对骂,都是什么你家的狗没教养,没素质,什么乱咬人之类的。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种讽刺。
见那胖管事扫视过来,那几名韩家族人当即冷哼一声,威胁道:“胖管事,你手下的奴隶都是什么货色,竟然还有屠夫?”
“像我韩家这样的大族,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人混进来,你可别被蒙蔽双眼。”
听闻此言,胖管事咽下熟肉,淡淡道:“这里是南院,不是韩家,而我掌管着这里的一切,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还有,屠夫怎么了,身份低微又怎么了,你们每天的吃喝拉撒不都是我们管吗?没了我们,你们连自理都无法做到。”
“你们韩家这一代,都是银样蜡枪!”
此言一出,很多奴隶都被吓了一跳,胖管事居然敢直言讽刺,万一被韩家长老他们听到怎么办,简直是太大胆了。
果然,那几个韩家族人气的不轻,一条稍大一点的狗,居然还敢反咬他们,他们才是主人,而这……简直就是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