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左馥仔细看了看,继而点头道:“的确是千年血玉,只不过,这血玉之中,似乎有些古怪!”
“啊?袁先生,这,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啊?”
我惊诧之余,不免冒出一身的冷汗。
“仅仅是看一眼,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你戴上之后,都有什么感觉?”
袁左馥摇了摇头,随即慎重地问道。
“戴上就一下子看不见鬼了,不过刚刚戴上的一刹那,会有一股剧烈的刺痛感,传遍全身,可以说痛不欲生,过一会儿,又不痛了,不相信我拿下来你戴上试试!”
我说着,就要取下血玉戒指,却被袁左馥阻止。
“不要拿下来了,这枚血玉戒指既然与你有缘,那你就戴着吧,不过以后不可再轻易取下了,它能够压制你的青冥鬼眼,那么那些邪师妖道,以及邪祟都无法找到你,也算是一场造化,但这枚戒指透着一丝丝邪气,又似乎透着一丝丝正气,正邪难辨啊……”
袁左馥说到最后,等于什么也没说,却是抛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给我。
“那怎么办?袁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我,以后无论你收不收我为徒,我都跟着你,直到你能帮我解开这枚血玉戒指的秘密为止!”
我眼珠子转了转,瞬间缠着袁左馥。
“你这个小子,还赖上我了,唉,或许这是冥冥中安排的一段缘分,那好吧,你可以跟着我,不过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袁左馥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声,算是答应让我跟随在他身边。
“那你不肯收我为徒,我们以后就算是朋友了?老袁……”
“嗯?!”
“咳咳!袁先生……”
一看袁左馥瞪起眼睛,我连忙把“老袁”这两字从大脑之中删掉,毕恭毕敬地称呼袁先生。
“想必你坠入河中的事情,已经被不少人知道,想必很快会有人搜查这条河,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袁左馥背着双手,淡淡地说完,转身就走。
“袁先生,那我们现在去哪啊?”
我跟着袁左馥,不禁纳闷,他既是一个有名的相师,又是做过几个门派掌教的高人,面对这二十一世纪,还会有什么事情那么忙呢?
“庄家八贤被惩治了七人,还有一个老大庄上淳逃脱,我秉承祖师遗训,务必在有生之年将那些师门败类一一铲除,重振我师门当年的盛名!”
袁左馥义正词严地说道。
“袁先生,那你师门的败类究竟有多少啊?除了庄上淳还有多少你知道么?”
我问道。
“……不知道。”
袁左馥迟疑了一下,一脸难色地说道:“追查庄家八贤已经耗费了我好几年的时间,其他师门败类皆各自凭借老祖传下的奇书盘踞一隅,或称为别派旁支,或隐居在偏僻陋巷,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不过庄上淳这次逃脱,也并非坏事,他应该与其他师门败类有联系,我前天晚上卜过一卦,他此行东南有生门,方向大致在山东一带,若是能找到他,想必也能引出其他余孽!”
“哦!”
没想到当今玄门之中的争斗,也是如此之盛,正邪的战争,似乎永远存在,只不过普通人不会看到世界的另一面罢了,想了想,我又问:“那你师门老祖究竟传下什么奇书?随便得到一部就能开山立派,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呵呵!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要离开此地,前往山东!”
袁左馥笑了笑,催促我跟上他的脚步。
“对了,袁先生,我们现在还不能走,我……我还有一件事没有了结,走之前,必须了结。”
我不好意思拖袁左馥的后腿,但答应了李老先生的事情,务必得完成,毕竟我不能白要人家这枚血玉戒指不是?
“哦?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袁左馥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关于这枚血玉戒指的事情,我答应了一位老朋友,要了他这枚血玉戒指,就务必要帮他一个忙的,所以……”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要不袁先生和我一起去?”
“我才不会跟着你瞎凑热闹,狮虎,我只是要提醒你,能够以如此贵重的礼物相赠,可见要你办的事情,绝非小事,如果你办不好又把命搭进去,那我以后就轻松多了!”
袁左馥说着,认真看了我一眼:“你眉宇之间流窜着一丝黑气,眼下就有一劫,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次要办的事情,十分凶险!”
“啊?不会吧?!”
我震惊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和眉毛,似乎上面真的流窜着一股子阴气,可袁左馥说完,已然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