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时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到。
靳旬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恼怒。
他靳三爷这些年,可从没给人下跪过!
即便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厉南朔,他看他肩上的肩章,就猜到了他是谁。但他只不过是一个将军而已,又不是总统和国会会长!
厉南朔见靳旬脸上带着的那股傲气,周身的气息更是冷凝,微微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给你们三秒钟,跪在小时面前,超过一秒,你的大徒弟就少一样器官。”
“或者你不在乎,由你来代替,也可以。”
靳旬今天晚上,才得到了厉南朔已经抓到他大徒弟的消息,他原本就是有信心把他徒弟保出来的,所以压根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厉南朔竟然跟他来真的!
他一双精明异常的眸子,随即带了丝凶狠,“我和我徒弟要是少了什么,将来在白小时身上都得还回来!”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回来。”
厉南朔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特别是,拿白小时的人身安全,来威胁他。
靳旬这一句话,就激怒了他。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尝尝,靳旬还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
他面无表情松开白小时,起身,慢慢踱步到两人身边,然后接过警卫员手上一根高尔夫球杆,绕到靳旬身后,盯住了他的后背脊梁骨。
“我听说,靳三爷曾经用一种异常残忍的手段,杀过几个人,可惜了,那几具尸体,你藏得太好,警察怎么都找不到,找不到证据。”
“古代曾经有一种刑法,非常恶心残忍,就是,让屠夫抽了人背上的筋,让人全身瘫痪不得动。”
“然后,一点点地,让瘫痪的人,看着别人,砍掉他的手脚。”
“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时间,偏偏被惩罚的人还有痛觉,每砍掉他一根手指,他都能痛很长时间。”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只能忍着痛,因为瘫痪了,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杀了那几个人的,是吧?”
厉南朔低声询问间,手上细长的高尔夫球棍,快很准地,用力击中了靳旬的脊骨。
靳旬顿时一声惨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我先不抽你的筋,先让你感觉一下,被抽了筋之后,会有怎样类似的感觉。”厉南朔说话间,又是一棍子,猛地抽中了靳旬的脊骨!
“啊!!!”靳旬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厉南朔轻轻抬起穿着军靴的脚,朝靳旬的后背用力踩了下去。
然后俯身,轻声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有通天的本事了是吧?你的大徒弟被抓,你就得明白,你离死也不远了!”
“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时间,让你妥善处理下自己的后事,但今天,是你自找的。”
纪然在一旁,吓得都傻了!
她本以为,靳旬很厉害!
但她不知道的是,卓向阳说出了靳旬手底下一个大窝点。
警方盯了靳旬很多年了,就是苦于他太老奸巨猾,狡兔三窟,总是抓不到他大的犯罪证据,如今厉南朔直接带着人过去端了靳旬他们一个窝,下场就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