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只觉得秦苏苏的脸颊越来越烫,心里禁不住的有点儿恼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同意这个游戏规则,秦苏苏这丫头,一点儿自控能力都没有。
规则说是吻一分钟,实际上没人计算时间。
不想看的人别开了目光,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的。
宋煜和许唯书,压根没考虑计算时间。
直到白小时自己快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出指尖挡在了自己和厉南朔的唇瓣之间,厉南朔才停下。
最后轻轻啄了下白小时的手指,才松开了她。
白小时只觉得被他吻过的指尖,都要烧起来似的。
尴尬到,恨不得钻到桌肚底下去,眼睛都没好意思抬一下,垂眸望着刚才赢了牌局的宋煜松开秦苏苏,继续洗牌。
厉南朔则根本没有在意,看向陆枭他们那边。
陆枭只是和厉南朔平静地对视了一眼,没吭声。
厉南朔不是没在他面前做过类似的事情,少说三五次了吧,他都已经看麻木了。
倒是许唯书用手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示意让厉南朔看自己。
厉南朔眼神瞟过去的同时,许唯书伸手指了下自己的嘴角,又指了下厉南朔。
厉南朔这才注意到,嘴角有点儿黏糊糊的,用拇指擦了下,看了眼。
是白小时为了提气色,抹在唇上的有色唇膏,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蹭到了他嘴角上。
他没继续擦,不在意地伸手继续抓牌。
抓到第二张牌的时候,才注意到许唯书有深层意思。
忽然抬眸看了许唯书一眼,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弧度。
许唯书这是让他给他创造机会呢。
许唯书这怂包,说起来连厉南朔都不敢相信,他和池音两人,竟然真的,还没fāshēngguānxi,说是一两个月前,本来有机会的,但是池音正好月经来了。
过了之后,池音一个同事家里出了点事情,跟一个同事换班了,有十几天的时间都是在倒晚班,许唯书心疼她工作太辛苦,希望她能多点儿休息时间。
这么一心疼,又到了池音的月经时间,又耽搁了。
一直到前几天,池音才空闲了些,但是许唯书又不知道怎么动手了。
幸好池音那同事算是有良心的,给池音多换了几天过年的假,许唯书还能有酝酿的时间。
然后许唯书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要么先活跃下气氛,勾起池音的兴趣,可能晚上就会顺利很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大病初愈之后,胆子也变得小了些。
还有种种其它原因,比如池音她是第一次,他总觉得要慎重更慎重才好,不能让以后池音回忆起来,有遗憾的感觉。
他就羡慕厉南朔这性格,想要,随时随地,不管白小时有没有准备好,就上。
虽然也有弊端,比如有时会惹恼白小时。
偏偏许唯书也不是这样的人,他想要多体贴一下池音,她比他小三岁不到,他应该多替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