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其乐融融。
这些警卫员在他面前,怎么从来没这么活泼过呢?
厉南朔就纳了闷了。
脸对着房门方向的宋煜,第一个察觉到厉南朔的存在,吓得立刻甩掉了手上的牌,站了起来。
另外两个,也在一瞬间看出了不对劲。
只有白小时一个人,没有察觉到气氛的紧张。
正低着头,伸手去拿起刚才宋煜丢下的一小把牌,小声嘀咕道,“我看看是什么牌,一把就丢了,是六个头的zhàdàn加顺子吗?”
背后忽然有人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手烂牌,单牌这么多,他们让你十回,你也走不掉了。”
“谁说的?我用zhàdàn炸炸炸……”白小时盯着自己的牌面,不服气地回道。
然而刚说了一句话,忽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了。
她抬头,看了眼齐刷刷站起来的,三个警卫员。
所以她背后的,是厉南朔?
她愣了下,回头一看,果然是厉南朔,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不是说,厉南朔一般要到十二点左右才会休息吗?
现在才刚好十一点啊,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白小时,你才多大?长本事了!”厉南朔随即冷冷朝她吐出一句话。
五分钟后,白小时站在墙角,听到外面厉南朔训斥警卫员的声音,“做不完三百个俯卧撑,不允许吃午饭!自己数!”
“声音数大一点儿!!!”
白小时光是听着厉南朔训斥的声音,就有点儿不寒而栗。
原来他对自己的士兵更凶的啊……
随后,就看到厉南朔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他摔伤了们朝自己走过来,她几乎是硬着头皮,朝他小声解释道,“朔哥哥,是我拉着他们打牌的,你别罚他们了,我以后再也不了……”
“你哪儿来的牌?”厉南朔沉着脸,低声问她。
“就是我今天,闲着……闲着没事儿干,我就想,帮你洗洗衣服刷刷鞋子什么的,我就开了你的鞋柜,然后我就看到里面……”
白小时小心翼翼,指了下厉南朔的鞋柜。
“你在鞋柜里找到的?”厉南朔眯了下眼睛,反问她道。
“对啊。”白小时的声音越说越小。
“说实话!”
白小时被他吓得一个哆嗦,又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呀!你自己鞋柜里藏着牌,还不准别人玩啦!”
之前,厉南朔身负重伤,一直是住在医院病房里的。
在自己宿舍里待的时间,恐怕连十天都没有,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在鞋柜里放过两副牌?
白小时这么一说,问题更加严重了。
那么,到底是谁在他鞋柜藏了两副牌呢?
厉南朔心中怒气更是暴涨了几分。
这帮兔崽子,他几天不管,胆子大得上房揭瓦了!竟然敢往他房间里藏东西!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冲着外面沉声喝道,“全部起立!去操场先跑十圈!反思好了错误,写一万字检讨送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