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了,我送你走!”沈鑫用胳膊蹭了蹭他的。
赫瑞文跟过去走到车前,一手扶着车门,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今天怕是要熬夜,拿去抽吧!”
“太感谢了!”沈鑫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反正虱多不咬,债多不愁。
“我大约半个小时到家,记得付钱啊!”
赫瑞文迅速钻进车里,没有再回头看,便和车子消失在夜色里。
按着沈鑫原本的性子,他会扭头就走,然而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等车灯看不见了,才转身。
金主爸爸出钱又出力,自己再不目送,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
半个小时,赫瑞文进家门,换了鞋后,鼻子嗅了嗅,空气里依稀有那人的味道。
不浓,淡淡的,仿佛是阳光的味道。
转身走进卫生间,那人的内衣内裤都扔在垃圾筒里,外衣外套则搭在客厅的椅背上。
赫瑞文默默的拿起他的外套和牛仔裤,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走进房间,拿出两个衣架,挂进了衣柜的内里。
做完,他拿衣服到卫生间冲澡。
水淋下来的时候,一想到几个小时之前,他也站在同样的地方,全身脱得光光的,任水流过他紧实的皮肤,赫瑞文的小腹就涌上一股热流。
自己,真的快熬不住了!
他想!
……
梁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出个台,竟然出到了刑警大队,在呆愣了几分钟后,她很快就适应过来,毕竟这种地方她来,也不是一次两次。
梁惠先是问陈坚要了一支烟,再是说困了,要喝杯咖啡,当沈鑫坐到她面前时,她才老实下来。
她对这个男人有很深的印象,话不多,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但其他三人似乎都在看他的脸色,包话那个戴眼镜的大帅哥,别看他是最后付钱的。
“姓名?”
“梁惠。”
“年龄?”
“二十六!”
“籍贯?”
“安徽。”
“家里几口人?”
“就我一个。”
“女儿呢?”
“阿sir,不是跟你说了吗,女儿跟她爷爷奶奶生活,我很久没看到她了。”
“有多久?”
“好几年了。”
“女儿的名字还记得吗?”
“石惊玉。”
“今年几岁?”
梁惠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笑道“应该是八岁。”
沈鑫深目看他一眼,“石惊玉一年前进过一次医院,你清楚吗?”
梁惠的嘴角抽了抽,犹豫了整整五秒钟时间,点点头。
沈鑫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作为孩子的母亲,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杀了那个畜生!”梁惠一字一句咬得非常清楚,交握在膝盖上的手死死的缠着,青筋根根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