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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女孩，漂亮，失踪，你第一反应想到了什么？”

赫瑞文脱口而出：“危险！”

“什么危险？”

“性危险。”

“再来，好几个女孩，都很漂亮，在同一地方失踪，你第一反应想到了什么？”

赫瑞文心里咯噔一下：“有组织的犯罪。”

沈鑫的眼神里头像是住进了一片黑布，暗沉而冷厉：“现在我怀疑石惊玉，就被这样的一群人拐走了，我想尽快找到她，有什么好办法？”

“你等我下。”

赫瑞文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扔下就跑，“厉宁，厉宁，等一等，你给我等一等！”

厉宁顿足，扭头。

赫瑞文飞快道：“是这样，沈鑫在查个案子，未成年少女的失踪，你不是原来经营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吗，会不会招揽这种姑娘，如果招揽，一般用什么方法？”

“对，对，对！”沈鑫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

“酒吧一般不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惹上会很麻烦。帝都我不知道，但在马来，会有专门的人物色这样的小姑娘，供给上层社会那些变态玩弄，年龄在八岁到十四之间。”

沈鑫：“还有吗？”

厉宁咳嗽一声道：“这些小姑娘家庭背景都很复杂，好人家的女孩他们不敢动，还必须是漂亮的。被骗来后，一般都有专人调教，不会马上给雇主享用，服从调教的，日子会好过点；不服从调教的，会活活打死。马来那边从事这一行的人，会把他们集中在一个隐蔽的别墅里，身上装有追踪器，一个都别想跑掉。”

厉宁一口气说完，想了想又道：“还有，他们这群人分工明确，每一个环节都是独立的，也就是说你就算找到了带走小姑娘的人，也找不到小姑娘的人在哪里，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这类小姑娘的价格非常高，一般普通人根本玩不起，就算有权有势，也得熟人介绍。”

“厉宁，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沈鑫忍不住开口问。

“因为我其中一位大哥，就做过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

说完，厉宁把手机往赫瑞文怀里一扔，搂着安之就要钻进车里，安之轻轻推了下他，“我和赫瑞文说句话。”

“给你三秒钟时间。”厉宁目光阴睛不定地看着赫瑞文。

赫瑞文被他看得心头一颤，这一颤还没颤完，安之的唇已经贴到了他的耳边：“赫律师，你把人扑倒了吗，加油噢，我看好你！”

轰！

赫大律师从脸红到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安之朝他抛了个媚眼后，扭着细腰钻进了车里。

“赫瑞文，赫瑞文？”手机那头，沈鑫在喊。

赫瑞文回神：“怎么了？”

“案情有新进展，回家和你说，还有我没时间买菜，你能不能去超市买点菜回来？”

回家两个字取悦了赫瑞文，“行！”

“先挂了。”

“等下！”

“啊？”

“照着厉宁的思路去走，他说的应该没有错。”

沈鑫应了一声，似乎才突然想起来，“对了，早饭你吃了吗？”

“沈sir，你应该问问我，午饭吃什么？”

沈鑫挂了电话，用力的挠了几下头，一日三餐都要自己操心，成他老妈子了？

……

车里，厉宁用手迅速比划，“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安之死不承认，“没说什么？”

厉宁又比划：“没说什么，他为什么脸红？”

安之勾唇笑，“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