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暂停片刻。
他根本不敢走出去,反而往暗夜里隐了下,等她哭完后,才回了房间。
后来这一幕常常在他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
这个女人,身披盔甲,心有伤痕。
“人能说谎,但,心从来不说谎,后来,我就认命了,投降了。”
陆绎掐灭了香烟,从背后抱过去,“其实,朋友这段时间也给我介绍了不少女人,都是年轻的,漂亮的,没结过婚的,最可笑的是,还有刚满十八周岁的。”
赫瑞言稳住情绪,呵的一声故作轻松的笑:“怎么没看上?”
“都没有你好。”
陆绎语气平平:“连你的小拇指都比不上。”
赫瑞言被哄笑了,“陆二少,你的品味真特别。”
“你难道不是?”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说出这么多的心里话,已经实属难得,赫瑞言推开他,从他身上爬过去,想去够床头柜上的香烟。
陆绎的手在她腰上用力一按,她胳膊没撑住,直接扑到他的胸膛寂。
陆绎把烟烟点着了递过去。
赫瑞言吸了一口,冲他脸上喷了口烟:“律师这个行业,是和人打交道,和人心打交道,这么些年,是人是鬼我都见得太多,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我心里明镜似的。
说实话,刚开始我不大瞧得起你。”
“我知道,那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充满着:你这个傻叉,离我远点。”
赫瑞言抬起下巴,仿佛在说:二少,你很有自知之明。
“让我对你刮目相看,是你为我和罗雪琪准备了拜访安爸爸,安妈妈的礼物。
我在想,一个男人他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细?
后来慢慢的我才发现,一个人心细,是因为用了心。”
赫瑞言把抽了一半的烟,塞他唇角,“你对我用了心。”
想追她的男人太多了,喜欢她才华的,迷恋她个性的,对她身体感兴趣的……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爱情也变成了快节奏,看对眼,上个床,谁还会花心思,花时间,花精力来追一个女人。
他不一样。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赫瑞言伸手,抚着这个男人眉眼。
宁愿深爱无归路,也不愿浅喜变淡薄,赫瑞言隐忍着,到底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两人无声对望,安静之后,对视一笑。
陆绎吸完最后一口烟,对着她的唇将烟渡过去。
尼古丁的味道混和着男人舌尖独有味道,隐约的暧昧,最是勾人遐想。
赫瑞方浑身都不自在了,心说:谁说这个男人不懂调情,最极致的调情,也不过如此。
一个吻完。
陆绎的反应持续且强烈。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不性感呢?
只是一个吻而已,他就根本没办法自持了。
两人都是短t,手臂彼此挨着,她穿着短裤,他也是,腿摩擦着腿,被子里的温度持续升高。
陆绎在亲着他想亲,能亲的所有地方。
赫瑞言感觉自己要化了,当面对喜欢了的男人时,女人的需要一点都不会比男人少。
比如,此刻!她糊迷的想着,要不,就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