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言把座椅调整成平放的,“不差先生,我累了,想睡一会,到了叫我。”
陆绎打了个转向灯,把车子停在路边,打上双跳,然后从后备箱里拿出毛毯,替她盖上。
“睡吧!”
“嗯!”
四十分钟后,赫瑞言是被陆绎吻醒的,她推了推他,迷迷糊糊道:“陆二少,你趁人之危啊。”
陆绎修长的手指在她领口划着,“话别说得那么早,真正的趁人之危,你还没有见过,想试试吗?”
试个鬼!赫瑞言扭头看窗外,“这是哪里?”
“酒店。”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赫瑞言挑眉瞪他。
陆绎低头,咬着她的嘴唇,“是不是,进去就知道了!”
赫瑞言被他的暧昧弄得心跳有点加速,“说,跟过几个姑娘来酒店开房?”
陆绎松开她,推开车门下车,拉开副驾驶位的门,看着她,笑:“宝宝,说句实话,你把我当什么了,谁都能上一上吗?”
他这个人一向很温和,但惹毛了,说的话谁也接不住。
赫瑞言无辜的眨了几下眼睛,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刚刚说的是糊话。
“下来,我背你!”
陆绎不怼了,把人怼急了,还是要自己哄回来。
赫瑞言看看自己的高跟鞋,欢快的往他背上一趴,“我重了,还是轻了?”
女人,没有一个不在意自己的体重的。
陆绎捏了一下她的腿,“再胖,我都不嫌弃你!”
赫瑞言伸手拧他耳朵,“陆二少,会哄人了?”
“一直会!”
陆绎沉默了几秒,又补了一句:“只哄你!”
好吧,情话技能满分。
赫瑞言搂住他的脖子,脸上有着被纵容和哄慰的满足。
进到酒店,所有人都向他们看过来,陆绎目不斜视的走进电梯,按下最顶层,这才把赫瑞言放下来。
赫瑞言还没站稳,人就被压到电梯壁上,劈头盖脸的吻上来,她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叮!”
电梯门打开,陆绎这才放开她,“在法庭上就想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激动。”
赫瑞言“哼哼”两声,心里在偷着乐!“滴--”房卡唰开门,套间很大,明亮,整洁,竟然是跃层的。
餐桌上一桌丰盛的午餐,还冒着热气。
赫瑞言走上前,拿手捻起一块三文鱼,沾了些芥末送到嘴边,“香!”
“洗手,吃饭!”
陆绎帮她脱掉外套,挂起来,“不洗了,我饿死了,真的,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赫瑞言上庭的时候,都会空腹,保持适度的饥饿,会让她的注意力更集中。
“等下!”
陆绎从卫生间拿出湿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帮她擦干净。
赫瑞言喝了口汤,“这酒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陆绎在她旁边坐下:“一会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赫瑞言嘀咕一句,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陆绎也不说话,静静享受美食。
人的感官如此敏感,共处一室,隔绝外界,心就跟针尖儿似的细两人自从睡在一张床上后,身体有了接触,亲吻已经不再能满足人心,无法止步的新鲜感,沟壑难平的欲望。
因为张若扬的官司,大家都彼此克制着,赫瑞言最后一口汤喝完,心说:后面会发生些什么吗?